业,殿下要建立更大的功勋,优容军士,尽收军心,如此问鼎可期。”
杨广愣了一下,倒是对于王言有了几分重视。
因为一个小卒,有这份思想的高度、见解,且逻辑通顺的分析,这时候就已经可以说是人才了,能不能重用不知道,但至少也是可堪一用的。
他站起身,走下了台阶,但离王言仍旧隔着十余米,有几分惊奇的看着王言:“详细说说,到底如何养望,如何抹黑,又如何建功立业?”
“不外乎勤俭节约,礼贤下士,交好朝臣,再救济孤寡老幼,已成圣君之徳。抹黑太子之事,跟殿下养望所行反着来便是,殿下兴,太子落,经营长久,太子自然失了圣眷,失了臣民之心。建功立业之事,还是攻打突厥为上。勒石燕然,封狼居胥,彼时殿下武功滔天,皇位非殿下莫属。”
“说的好!说的好啊!不想你小卒一个,竟有如此见地。”
王言回以微笑,没有说话。
笑过了一阵,杨广突的变了脸色,一脸的阴翳:“那你杀我麾下军士又当如何?”
“正是收买人心之时,殿下金银无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殿下厚待这些军士的家眷,其他军士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何不用命为殿下做事?”
“哈哈哈……”
杨广属狗脸的,一下又笑了起来,好像十分欣赏王言的样子,但他仍旧没有离王言更近的距离。
他没有否认王言说的能打能杀,一个人干死了他麾下的一队人。关键是这些军士披了甲,还是经历了许多战斗的精锐。王言还没受伤,也没有更大的动静传出去,还是别的队伍巡逻的时候发现的。这说明王言的武功高的没边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道理他懂得。
不过这一切在王言看来,都很没水准,水平差很多。
古代人成熟的早,杨广眼下正是二十岁,生在富贵之家,眼看着亲爹篡位成功,也接触了各种的权力斗争。但说到底,他还很稚嫩。
他刻意的学着大人,做出喜怒无常的样子,说话总是大小声。以此来让手下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让手下人对他恐惧。
这是他对自我的保护,上位者的通病,都没有安全感,每天弄着小本本盘算人。
但杨广还是稚嫩,他差的还很远。
“果真是有识之士啊。”杨广笑道,“你确有奇才,本王最重贤达英才。既如此,且先在我晋王府做个门客,待陈国事了,随我一同返回大兴再另行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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