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裴润年的命令阳奉阴违,推三阻四,顶多算得上是听调不听宣,勉强还凑活在一个屋檐下罢了。”
“如果你们死了,恐怕裴润年才是最高兴的那个!”
“没有了你们这两个领头羊,四房和五房将会彻底的成为一片散沙,群龙无首之下,裴润年只需要高举家主名义大旗,随便拉拢、分化、打压一下,三两下散招,就能彻底将你们四房和五房击溃,进而将这两个十年以来一直在和他作对的支脉彻底的收入囊中,成为麾下的走狗!”
“到时候,你和裴青海的四房、五房所有人手都被裴润年给收入囊中之后,有谁还会记得你们这两位曾经的主子,恐怕舔裴润年的臭脚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还会给你们两个失败而导致身亡的主子报仇。”
“就算是有那么一两个死硬分子,以裴润年的手段,随便找个让他们找我报仇的理由,就能够将他们好像是狗一样死在对我的报复当中,如此一来还可以彻底清除掉那些不稳定分子,进而将你们四房、五房的力量全部都死死的抓在手中!”
“至于裴润年,你觉得他可能会为了你们两个曾经和他作对的死敌豁出去全力来和我对战吗?”
楚龙图讥讽的反问了一句,却再一次好像是子弹一样直接刺穿了裴青武的灵魂,让他原本就漠然死寂的精神越发的沉寂了下去。
“怎么,答不上来了?”
“看来你也清楚这问题的答案吧。”
楚龙图冷笑一声。
“该说不说,虽然说从江东开始,就是裴润年就一直在找我的麻烦,我也一直在不停回击,导致我和裴润年结下了不少梁子。”
“再加上十年前的我师父抢走了属于裴家武盟执事的旧怨,无论谁看我和裴润年都应该是不死不休的宿敌才是。”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在江东时,裴家派出来和我为难的人是死了没错,但是那是你儿子。”
“在河东,我和裴家互相敌对冲突,充其量也不过是互相砸了几个场子。”
“听起来,我和裴润年的确是势不两立的仇敌,但是认真分析起来,到目前为止的这些冲突,也仅仅只是流于表面而已,并没有真的产生任何势不两立的真正矛盾。”
“而这样的矛盾和冲突,对于我和裴润年来说,真的解不开吗?”
“我看不见得吧。”
“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归根结底,裴润年敌视我,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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