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之眉心一蹙,推开看着她兀自发笑的秦叔,返回了马车。
只是迎接她的不是春风暖阳,而是疾风骤雨。
“跟他聊得挺欢的嘛?”
“他一个老男人,你竟然也能看得上?”
“还是个破了相的!你是不是瞎?”
面对郁棠如此‘亲切’的问候,许知之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眼观鼻、鼻观心。
说真的,郁棠真的越来越凶了。
也越来越喜欢管她了。
而对面的郁棠见她不言语,心里就更气了。
他就想不明白了,如意倌那个老鸨,年纪大的都能当她爹了,许知之究竟是怎么看上的?
还是说,妓倌里的野男人,永远都比家花香!
女人都是大猪蹄子!
郁棠黑着脸,乌沉沉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忽然问道:“他亲你哪儿了?”
许知之连忙摇头。
如果她跟郁棠解释:秦叔根本没亲她,只是故意做出这么亲密的假动作给他看的话,他会不会信?
还是会被气死?
郁棠见许知之竟然还否认,气就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你对着那么一张破相的脸,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许知之:???
她好无辜啊!
她明明一动都没动啊!
这时郁棠又想到了什么,忽然问道:“你今天跟冷卿尘在后堂做了什么?”
“审案啊。”许知之这次很乖觉。
“废话。”
郁棠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我问的是除了审案之外的。”
“那没了。”这是事实。
她跟冷卿尘除了案子,什么都没说。
只不过关于案子中的隐情,没有公之于众罢了。
那就是冷卿尘为了惩罚瞿宁轻薄他,故意给她下了安眠药,才让瞿宁昏睡不醒。
说起来帮凶,冷卿尘也算一个。
虽然她知道放了冷卿尘不对,但就像他所说的,结果更重要。
顾楚楚给瞿宁灌下了致死量的寒食散,瞿宁是死定了。
冷卿尘的报复行为,对瞿宁的影响也只是她会不会挣扎而已。
既然抓不住冷卿尘、又可以用他交换结果,许知之何乐而不为。
“我才不信呢!”
郁棠也是有自己的直觉的,“流云的情妇为何无缘无故陷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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