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通曹。
刘封这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带了一群人进驻朐县。
刘珙这边也是人声鼎沸,其中说话声最响亮的无疑是和刘封有过一面之缘的王家嫡子王煜。
“县君,州府这是乱命!”
堂上诸人议论纷纷,唯独王煜第一个跳了起来,朝着刘珙大声喊道:“县君当陈述州府,备述盐业之重。州府之中,出此荒谬政令之人,定然是怀鬼祟之心,欲坏我徐州基业也。”
王煜之所以如此激动,甚至胆敢毁谤州府,实在是因为州府中最新传来的一条政令,严重的动摇了王家的根基。
原来在数日之前,州府突然传来一道政令,命令自七日之后,严禁随意大规模砍伐树木,同时加强沿海煮盐的管理,要派州使在朐县重新建立盐官管理,不得批准,严禁开煮。
作为盐豪的王家、甘家,这可是要了老命的政令。
不得砍伐树木,他们用什么来煮盐?
更别说州府还变相禁止煮盐了。
这让王煜大为光火,在巨大的利益和怒火下,竟然直接对着州府开炮了。
刘珙心头微微一跳,他虽然有诸侯王的支持,但他毕竟并非本族,而且胆子不大。
听见王煜这么赤果果的直接攻击州府,他倒是先害怕起来了。
可没等他开口劝说王煜不要如此目无州府,另外一个声音就响了起来。
“祖耀之言甚是!”
王煜身边的一个中年文士起身赞同,此人正是朐县士族豪强之首甘家的族长甘震。
王煜,字祖耀,比甘震小了一辈,两家之间彼此联姻多年,可算得上是一荣俱荣的关系。
甘震起身之后,朝着刘珙拱了拱手:“县君,如此州府乱命,汝当抗命之。”
“抗命!?”
刘珙一听,顿时更慌了:“这如何使得?”
甘震却是冷哼一声道:“县君,朐县的盐业,乃是我徐州百姓的咸口之源。甚至就连豫、荆、兖三州不足之数都要自我处贩货。可眼下州府却要我等停止煮盐,如此一来,百姓口中咸食从何而来?这不是乱命是什么?”
刘珙擦着额头冷汗,一边解释道:“甘君,州府也有解释,州中已有足够库存,足以转圜数月。况且也并非是要汝等停业,而是让汝等如实报告各家所产的数量和质量,只要报告齐全,通过审核,即可按数开业。”
“荒谬绝伦。”
又一个人站了起来,此人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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