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有些明白了曹清的意思,当即解释道:“为父接任下邳国相以来,可是从来不曾受过贿赂,州中诸事,也都以主簿陈谦为主,为父不过一章形尔。”
“父亲,你之前在郯城的事情,就忘了吗?”
曹清忍不住提醒道:“曹宏死时,您做了些什么,您就真忘了吗?”
曹豹顿时醒觉过来,原来自家闺女说的是他和许耽私分曹宏家产的事情,他嗫嚅的解释道:“当时我与许耽也给明公送去了一份厚礼,此事明公理应知晓。”
听了曹豹的解释,曹清忍不住伸手按住了白皙光洁的额头,自己这老爹当真是个老实人。
“父亲,曹宏的民脂民膏本就是州府的财产,你和许耽贪墨了大半,然后分给明公一小部分,难不成他还要谢谢你吗?”
“这……。”
曹豹一听,觉得闺女说的也有道理啊。
按照道理,曹宏被处死,财产自然是要充公的。
他和许耽之所以敢私分曹宏的财产,那也是按照陶公在时的规矩干的。
要是刘备不认这规矩,要治他们的罪,那似乎也没啥问题啊。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曹豹又抓到了另外一个重点:“那……那为父也才分了两百万不到的钱财,送去两百万足以,何需五百万之巨。”
曹清不得不再次提醒道:“父亲,您难道除了曹宏之事外,再没有其他事情了吗?”
吃曹清这么一问,曹豹也心虚了起来,额头冒汗,期期艾艾道:“那、那只送五百万够吗?”
曹清没好气道:“女儿自然是望你全部送去州府,可你舍得吗?”
曹豹尴尬笑道:“这如何使得,里、里面毕竟还有清儿你一半的嫁妆啊。”
曹清叹息一声:“父亲,如果要送,就要送足,否则不如不送。以清儿之见,此次州中反贪除贿,显然是要动真格的。张公乃是徐州名士,性如烈火,刚强不阿,最恨贪污无能之辈。以张公为首负责此事,又有明公暗中推动,我料此事定能成功。”
“父亲已经贵为两千石,此时若是能主动上缴赃款,亲自赶赴郯城请罪。”
“什么!?”
一听曹清让他去自首,曹豹的脑袋立刻就摇成了拨浪鼓:“不行、不行,这可不行,清儿你都说了明公要反腐,为父此时前去请罪,岂不是撞在刀尖枪刃上了。”
曹清赶忙劝解道:“父亲,贪污之罪,可大可小,以您的官位,最终不过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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