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授受之罪,他倒是贪得无厌,竟想要占据我豫州疆土?”
程昱断然肯定道:“确是如此,使君可多派细作,观察徐州兵马调动,彼辈若真有狼子野心,必将显露行迹。”
郭贡心里又惊又怒又怕,他手底下不过万余人马,而且还大多未经战阵。
那刘备可是一旬之间下琅琊,自己这梁国与琅琊相比,不论是户数还是人口数,其实还没对方三分之二大。
刘备若是真的来袭,那自己该如何是好?
郭贡忍不住去看刚才还不为他所重的程昱,求教道:“听荀文若夸奖,仲德才智出众。今日有何教我?”
程昱自然又是一番谦逊,而郭贡则已病急乱投医,催促着程昱。
最后,程昱开口道:“使君,梁国与沛国,彼此交融,关联密切,此生死存亡之地也。若失沛国,梁国顿失屏障。若能保住沛国,则梁国安。”
“因此,梁沛问题在于沛,而不在于梁。”
郭贡听的连连点头,沛国和梁国不但在地理上犬牙交错,互相深入对方腹地,两国境内还有多条河流共同,使得两国不论是经济还是文化,都连接的较为紧密。尤其是一条睢水,甚至直接勾连了梁国的国都睢阳和沛国的国都相县。
从某种程度上说,程昱讲的都是实话。
可偏偏这个实话其实并不适用于郭贡。
“仲德的意思是,让我直接出兵沛国,先行抢占?”
郭贡试探的询问道。
“确是如此,当今唯有此策可行。”
程昱慷慨激昂道:“使君乃是豫州刺史,朝廷所拜,民心所向。使君入沛国,合情合理,以昱之见,使君入沛国,名正言顺,沛国各县可传檄而定。”
郭贡听了之后,很是意动,但他也知道双方力量差距太大:“我在梁国,不过万人之众,若兴兵沛国,至多只能出动万人。可刘备此时实有兵马五六万之众,我军以一敌五,如何能抵。”
程昱心里嘲笑着郭贡色厉内荏,但还是给他出主意道:“沛国乃是豫州疆土,刘备兴师动众,乃是侵犯豫州边境。沛国有识之士,必不能与之善罢甘休。此人和也。”
“况陈国之中尚有陈王刘宠,能征善战,麾下更有十万部众。”
“使君既不能阻挡刘备,缘何不以州中名义,邀陈王刘宠一并出兵,保州郡之安全?”
郭贡闻言大喜,向程昱行礼道谢。
程昱慌忙让开,连连表示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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