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甑满意的点点头,突兀道:“老朽总觉得公子对我糜家的信任有些超乎寻常,不知是何缘故?”
刘封呆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糜甑要问的竟然是这个事情。
对糜家信任不好吗?
他眨眨眼睛,不明白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
糜甑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意思,索性接下去道:“先有冰糖雪盐,后有晒盐法和榷盐法,老朽不明白公子为何会如此垂青我家。”
糜甑都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刘封自然不好再耍花腔了。、
只是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糜竺跟随自己老爹大半辈子,漂泊半生而终不悔吧?
可要是就是以糜竺迎刘备入徐州做理由的话,那也太过苍白了。
看着刘封迟疑不定的模样。糜甑却是笑了起来。
“公子你看,就连你自己都说不出来。”
糜甑主动揭开谜底道:“老朽相信公子对我糜家的善意,也相信您是出于信任我家。只是您自己也应该发现了,公子同我糜家,还是缺少了盟誓的基础。”
跟聪明人说话,最好能尽可能的坦诚。
刘封只是稍微思索了下,就直接应了下来:“确实,只是糜老丈想要如何增加我们互相之间的信任?”
糜甑突然转移起了话题:“老夫五十那年,竟老木逢春,又得了一个孩子,那便是我糜家的幼女糜悦。”
“自她降生以来,老夫便关怀备至,用心呵护。”
“所幸得上苍保佑,今已长成。”
糜甑眼中精芒闪烁:“老朽曾经听闻,公子已与建威中郎将定了亲,加冠之后,即要迎娶曹家千金,立为侧室,不知道是真是假?”
刘封心里隐隐有些恍然,心情很是复杂。
这怎么有一种自己NTR了自己老爹的感觉。
可糜甑就在自己跟前,不论拖延还是说谎,都很可能会彻底得罪糜家,产生非常严重的后果。
刘封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立刻将那点复杂的情绪压下,正色点头道:“确实如糜老丈所言,在下确实与曹建威做了交易。他愿意出让丹阳军兵权,换取我与他家千金定亲,以侧室之礼相待。”
糜甑听完之后,顿时笑了,云淡风轻道:“曹豹,小人也,见利忘义,得志张狂。老朽倒是没想到,以前还真是低估了他,没想到他竟然也有如此之大的魄力和勇气。”
“既如此,我们糜家倒是不好输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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