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个头长的已经有十三四岁少年大小,可他真实的年齿却仅有十岁。
如果再考虑到曹豹听说的那些传闻是发生在前些年,那岂不是说刘封六、七岁的时候就做下那些美事了不成?
因此曹豹一直都将信将疑。
也正因此,当他接到刘封想要登门拜访的时候,却又做出了郑重回应,并亲侯在后堂院门处相迎。
现在两人乍一见面,刘封随口四字,竟然就如此精炼韵味,这让曹豹对传闻不由的深信了几分。
“公子,请入堂一叙。”
“中郎将请。”
两人脱去鞋履,走进堂中分主宾坐下。
潘璋则捧匣按剑,跪坐于刘封身后。
等到侍女奉上茶汤之后,曹豹笑着问道:“不知公子此来,有何见教?”
刘封悄悄吸了口气,挺起身体,正色作揖道:“小子此来,正为中郎将之身家性命。”
啪!
曹豹正巧刚端起茶碗,听到这话,竟将手里的茶碗跌落,撞碎在地上。
不过曹豹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茶碗,只是眉头一皱,神情不悦的望向刘封,声音登时冷了下来:“公子这是何意?”
对于曹豹的反应,刘封早有预料。
自古说客,必做大言。
如果不先把对方吓一大跳,对方凭啥会认真听你说话?
刘封神色自然,仿佛完全看不见曹豹的不快,反而还请求道:“圣贤云法不传六耳,恳请中郎将屏退左右。”
随后,不等曹豹反应,就转头对潘璋道:“文珪,将匣子放在我身边,你也先退下吧。”
潘璋应了一声,将木盒放下,率先起身离开。
曹豹原本还疑心轻彪勇健的潘璋会有不轨,没想到刘封直接让他离开了。
眼看着刘封一个十岁的孩子,就算个头大了些,怎么也不可能对自己有什么威胁。
曹豹沉思片刻,想到刘封的神童之名,心中一动,也挥了挥手,将堂上的侍女和门外的甲士统统屏退。
刘封见堂上只剩下了自己和曹豹,也没继续卖关子,径自道:“小子不才,试为中郎将简述一番时局。”
“徐州自古乃四战之地,除东面临海之外,南、西、北三面受敌,地形一马平川,易攻难守。北边孔北海虽与徐州交好,可他却对青州黄巾毫无作为,只是枯守北海,此为无源之水,无根之木,能够自保就已是邀天之幸。”
“况且青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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