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这个人质。
乔乔闻言,心急如焚,眼中噙着血泪,哀求道:
“你不许去……我求你,别伤害我娘亲,我什么都愿意答应你……”
对她而言,在自己的利益和青梅竹马的陈师兄之间,她可以毫不犹豫地舍去陈师兄乃至任何人——除了娘亲。
整个乔家,唯有娘亲是掏心掏肺的对她好,就算是父亲,就连父亲,也只是将她视为联姻的工具。
“真的吗?”
姜河拉过一个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他伸手穿过小人儿乌黑的发丝,轻轻抚摸着,
“我姜河岂会难为你?只是你既然沦为真灵之躯,平日里更该多加锻炼。我姜家有一锻炼之法,可锻炼腿部肌肉。”
小人儿的秀美脸蛋白了白,她默默垂泪,用小手重重地抹去泪花。
只是听听,她就感觉这种锻炼之法异常残酷。
可此时的自己,又能怎么办?
小玩偶闭目等着,可那只熟悉的大手迟迟没有抓住她的腰肢,乔乔忍不住抬起小脸,只见姜河双手枕在脑后,悠哉地眯着眼睛。
少女顿时明白姜河的意思,屈辱的开始锻炼身体。
锻炼身体间,心头的绝望、恐惧、痛苦都烟消云散。
她的眸光再无半分哀伤,只存着与其截然相反的情绪。
而姜河则趁着小玩偶服侍他时,暗自沉思着如何对付乔乔的娘亲。
青阳仙宗之人,自诩为上古仙人后裔,最重虚名,讲究各种繁琐礼节以及伦理纲常。
甚至对女子的贞洁要求比寻常凡人还要严苛。
姜河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乔乔,心中,渐渐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不确定能否只用乔乔就能拿捏住慕淑怡,慕淑怡但凡存了一丝私心,便不会因为自己的女儿而任人摆布,更甚至损害仙宗的利益。
他不敢肯定慕淑怡对乔乔的感情有多么深厚,唯有再拿捏住涉及她根本利益的把柄,姜河才能放下心来。
只是……如何去威胁慕淑怡呢?
她身边必然有重重护卫,既然是打算来找乔乔,身边或多或少带着些护卫。
正当姜河头疼如何去寻找慕淑怡之时,忽然听见院内有女子伤感的声音:
“囡囡……你到底在哪里?”
慕淑怡也不知为何,走着走着就来到这个破旧偏僻的院落。
越是靠近这里,她的心脏就越疼。
她和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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