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这十年如一日的苦学、苦修,不至于无有用武之地。
只可惜至少在北地草原之上,他们的君上已经带着他们的父祖,将仗都打完了。
这北行一路,终究是太平无事。
唯一让他们心神稍稍有些起伏的,那便是在走岔了一段路,无意中撞见过的一处铁厂。
哦,不对!
那已经是一座城。
高耸的烟囱上闪烁着大量阵法符文,四周坚实的城墙之上同样如此。
让他们一眼震撼的同时,也颇为默契的没有靠近,更没有出言打听。
“今日轮值的夜不收,全都记过一次,等回军之后,再行领罚!”
隔得老远,那么大一个【禁】字,难道没看到?
还是好奇心已经大到了无视军法的地步?
李神通眉眼跳动,颇为恼怒。
韩奉先轻抬眼皮,最终没有说话。
军规再严,也免不了有些家伙的胆大妄为。
按他的想法,应是砍上几颗脑壳,以此整肃人心。
可考虑到李神通想要保他们,话已经出口,他也不好驳了面子。
“谢了。”
韩奉先摇头。
“罢了,吾弟将归,喜事在前,确实不好见血。”
说完,扭头望着李神通,沉声道。
“不过可一可二,不可三。”
“神通啊,父亲对你、对羽林郎卫寄望颇深,将来必有大用,勿要让父亲失望。”
慈不掌兵。
纵容太过,最后养成一帮不受控制的骄兵悍将,又有什么用?
李神通闻言,垂首沉默了许久。
等再抬眼时,忽然遣人拿下今日轮值探路的两什夜不收。
当着所有人的面,扒开衣甲,直接用马鞭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在做完这一切后,又在所有人错愕的眼神中,自顾自解下自身甲胄,单膝跪在韩奉先面前,双手捧起染血的马鞭恭谨道。
“今日之事,末将赏罚不明,亦有过错,还请公子责罚!”
论明面上的军职,他在韩奉先之上。
但韩奉先是君上假子,论身份则是君臣之别。
此刻,韩奉先见状,最终还是叹息一声,从他手中接过马鞭。
没有多余的废话,出手便是十鞭。
等抽完之后,才漠然冷声道。
“出了学堂,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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