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面前桌子上的地图的一处,“今晚我去看看。”
“你一个人没问题吗?”
黑木仁抿嘴,给了他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
波本有时候心想,黑木仁这小子完全就是长歪了啊!
在警校的时候他有幸从某人嘴里知道一点这人的消息,萩原研二说他最小的这个弟弟聪明、沉稳,有智慧会忍让,有足够的耐心潜伏,努力的生存并且找机会翻盘。
虽然几个人中黑木仁的年纪最小,但他却在里面充当的是军师的角色。
哪怕当年琴酒不恰好路过救了他们,不出半年他们也会获得自由的。
萩原研二说,若是单论救命之恩,他们当中的一些人更觉得是深水阳平(黑木仁)救了他们。
波本看着对面已经空了的座位,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研二,若是你知道,他变成那个样子是为了帮你报仇,你会开心吗?”
波本清楚的知道黑木仁最后看向他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那是平静,平静中压抑着疯狂。
这种眼神当初他曾在萩原研二身上见过一次,那是他们入警校的第二年,五个人一起帮萩原研二破了一起案件,成功的将一些人送入了监狱。
那个时候的萩原研二,也是这种眼神。
黑木仁可不知道波本想了什么,就算是知道了……知道了很可能会在意,因为萩原破的这起案件也和他息息相关,甚至可以说就是专门为了他而去做的。
他若是联想到这一点,恐怕心中的仇恨就会更加疯狂。
他现在站在一间仓库前,这是波本最后给他的地址,也是那个炸弹犯最有可能待的老巢。
遗憾的是,这间仓库里并没有人,甚至连他们追踪的货物也没有——他来晚了。
干净的桌面上摆放了一张信纸,黑木仁此时正站在这个桌子旁边,看着信纸陷入沉思。
按照他对卷宗里那个炸弹客的侧写,他不是一个心细谨慎的人,临时换据点隐蔽起来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他根本不会相信警方有这个能耐在他还没动手的时候抓到他。
看这间仓库里的整洁程度,说明人搬走的时候并不匆忙,不像是发现了有人在调查而离开的,倒是很合理的战略转移。
难道是因为马上到日期了他心中紧张并且开始小心起来了?
黑木仁拿起信纸,将它徐徐展开。
「写给找到这里并且拿起信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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