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胎记,又有点像疤痕。
形状像一只断翅的蝴蝶一般,与小县主身上的胎记有几分像。”
孟云裳系好衣裳从内室出来。
她两三岁的时候被未烧尽的炭火烫伤过,在右肩处留下一点疤痕。
谢恒与她亲热的时候,曾亲吻过那个疤痕,笑着打趣,说:“你这疤痕乍然看起来像只断翅的蝴蝶,倒也不难看。”
至于疤痕之前,原来是不是有胎记,她不记得了。
她动了动嘴唇,将这话咽进了肚子里。
“是南烟,你一定是我的南烟。”
安郡王妃颤巍巍上前,一把抱住孟云裳,嚎啕大哭。
“我可怜的女儿啊,娘总算是找到你了,这些年你都在哪里啊?娘找得你好苦啊。”
“是娘对不住你,当年娘不该信任那个贱人,将你交到她手里的。”
“我的南烟啊,这些年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安郡王妃哭得涕泪纵横。
一旁的叶崇扬眼底亦泛着泪光,看着孟云裳的眼神柔和而激动。
孟云裳呆若木鸡,一颗心却激动得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
她真的是安郡王府的嫡女?
她也是县主了?
这个念头在心底涌起,冲得她两眼泛黑。
第一反应便是早知她是安郡王府的嫡女,是县主,她就不费尽心思回文昌侯府了。
怪不得淮阳郡主突然对她和颜悦色起来。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却故意瞒着她。
该死的老虔婆。
她咬牙压下心头的恨意,回抱着安郡王妃,怯怯地叫了一声。
“母亲。”
“哎,哎,娘在,娘在。”安郡王妃一边应,一边哭,仿佛要把十几年积压的泪水都哭尽一般。
孟云裳想起自己这些日子的遭遇,如今就要苦尽甘来,忍不住也红了眼眶。
母女俩抱头痛哭好一会儿才止住。
叶崇扬一边帮母亲擦泪,一边劝:“好在如今总算找到妹妹了。
有我在呢,以后不会再让妹妹受一点委屈。”
安郡王妃点头。
“你赶快回府告诉你父亲一声,让他进宫禀报陛下,咱们郡王府的南烟县主找回来了。”
“南烟,我们走。”
安郡王妃紧紧握着孟云裳的手,一刻也不舍得松开。
淮阳郡主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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