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也知皇命不可违,
只是如今你老实告诉我,这个孩子究竟如何?”
温显卿抬手擦擦额头细碎的汗珠,松了一口气。
“娘娘且宽心,龙胎在腹中十分康健,脉象跳动有力!
娘娘不知,您方才的样子,真是吓坏了微臣。”
年世兰瞧着温显卿掸着衣襟站起身,嗤笑道。
“得了罢,做这么一副样子给谁瞧呢?你还能怕本宫?
本宫看你连皇上都不见得能放在眼里,还能怕本宫?”
温显卿左右看看,叹口气道。
“娘娘慎言。虽则微臣胆大,但娘娘母家对微臣全家有救命之恩,
皇上对微臣有知遇之恩,无论是皇上还是娘娘,微臣哪个都不能得罪啊!
况且,微臣眼瞧着皇上是真心疼宠您,您在这后宫中子女越多,
便能站的越稳啊,微臣不懂,您何苦执意用避子汤药呢?
那汤药虽起一时之效,但用的多了,到底伤身呐!”
年世兰面上现出鄙夷的神情,她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
“温太医这是什么话。汤药伤身,无非是影响今后生子罢了。
依本宫看,生孩子才是最伤身子的罢!算了,今儿天也不早了。
想必皇上这会子也该想到些什么了,不然岂不是枉费了本宫演这么一出大戏。
温太医且回去安歇罢,适当的时候,你可记得再在皇上面前进言几句就好。”
温显卿自是告退出了翊坤宫,只是他边走边想,华贵妃娘娘,究竟是想干什么呢?
那厢温显卿在边走边想事情,而躺在养心殿辗转反侧的胤禛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今日温显卿一席话,忽然点开了他一直没想通的一些事。
纯元皇后产子之时难产而去,生下的孩子也是个浑身青斑的死胎。
当时的太医只说纯元是受了惊吓,心绪不宁导致难产,孩子也没保住。
可是他忽然想到,纯元也是懂医术的。
她有孕之后又一直是同样懂医术的庶妹宜修伺候在侧。
纯元有孕之初便是百般不适,总是吃两口东西便吐的一塌糊涂。
每每这时,宜修都会奉上一碗滋补的汤水,而纯元也总是一饮而尽。
之后便能有明显的好转。
自己从前也问过那碗汤水为何物,纯元只笑着告诉他,是宜修与自己一同研制的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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