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探望,伤得有些重,一条腿几乎不能动弹,恐是废了。”
梁婠惊讶:“竟这般严重?”
高涣应一声,状似无意地往门口瞟一眼,表面上平心定气,唯有眼底流露出一丝异样。
梁婠会意。
说不紧张是假的。
她垂下眼,心脏突突直跳。
正巧,有内侍入内禀报道:“太后,长广王求见。”
梁婠与高涣匆匆交换了个眼神。
他们约见是极隐秘的事儿。
梁婠收回目光,对一旁的锦兰道:“你去寻个理由将人打发了——”
“太后,”高涣蹙起眉,出言阻拦,十分不解。
好不容易将人等来,如何能打发了?
梁婠极淡一笑:“有一个词叫欲拒还迎。”
触及那带了笑意的眼神,高涣一愣,随即又笑着点点头。
锦兰躬身退出。
高涣意味深长地笑笑:“臣这七弟啊,向来疑心深重。”
梁婠抿抿唇,高灏究竟是个什么样儿的,她还是了解的。
据密探来报,知晓太后离宫,就有人以为她要与长广王私会,愣是派人在长广王府外盯了一天,结果却扑了个空。
然而此事并了结,有风言雾语称,于同一日,有人在永安王府附近见到形容酷似太后的女子。
最为离奇的是,还有人称永安王于王府后门亲自送别一位神秘女子。
更有甚者言,前尚书令陆勖之所以当街被人误杀,全是因为无意中撞破一件皇族秘事,才被势位至尊者杀人灭口。
尚书令已是位高权重,能对其下狠手的,怎么可能真的只是一个杂役?
坊间再提到永安王,则是讳莫如深。
是以,也不知从何时起,那个传闻中同太后关系暧昧不清的人,除了长广王外,又多了一个:永安王。
流言一起,再细数过往,似乎就越发露了痕迹。
什么陆勖死得离奇、大理寺案子结得草率。
最为明显的是,冬狩期间传出太后与长广王有私后,永安王明明在府中禁足,却仍是打发了人向太后送上特制的弓箭,后来,回程途中还遇到刺客,那样多的人,单单只有长广王受了伤,虽只是擦破了皮,但也足够引人遐想了。
即便不去刻意打听,梁婠也知道那些所谓的秘辛,定是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她黯然一叹:“有些消息予也听说了,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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