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上,一边翻着一边道:“今日来呢,有两件事,一来是探望太皇太后的身体,二来是帮这仁寿殿扫扫病气,以免日后我搬过来,住得不习惯。”
陆谖大怒:“放肆!”
梁婠根本不看她一眼,将簿册转手交给锦兰:“将这里头名字划掉的,一并拖到仁寿殿外杖毙。”
锦兰应声接过。
仁寿殿的宫人内侍个个面如土色,立马哭鼻抹泪,跪倒一片,不停地磕头求饶。
梁婠摇头笑了:“昨晚已经给过你们机会,可你们今天实在……既然这么忠心,那便去伺候先帝吧,需知忠心也得用对地方。”
说罢摆摆手,锦兰翻开簿册,念到一个拖出去一个。
很快仁寿殿上下嚎哭声一片。
陆谖气得要起身,奈何她使不上半点劲儿,摇摇晃晃地,根本爬不起来。
她指着淡定坐着的人,气得胸膛起伏,手指都在发抖:“你——你怎么敢?”
梁婠嘴角微抿,冷嗤一声:“妾这也是为了太皇太后好,您操劳这么多年,也该好好歇一歇,先帝孝顺,不想让您受苦,可我却觉得,您该多享几年清福,不然怪可惜的。”
陆谖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斥道:“你,你这贱妇,予一早就该杀了你!”
梁婠突地笑了起来:“您杀过的,只不过没杀掉,卫国公娄敬执意要杀我,真的同您没关系吗?”
陆谖微微一愣,身形僵硬了片刻。
梁婠扬了扬眉:“为何?是为了宇文恒的那封信,还是因为我的生辰八字?”
陆谖眼神一变,不可置信:“你,你怎知……”
梁婠浅浅一笑:“知道元少虞就是宇文恒吗?”
陆谖怔怔看着她。
梁婠平平静静地道:“或许,我比您预想中知道的还要多,对了,有件事不知您是否好奇?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提前给您说一声,以免您届时太过惊讶,难以接受。”
陆谖狠狠瞪着梁婠。
梁婠笑了下:“据说现任的周君是周国孝仁皇帝之后,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个孝仁皇帝就是宇文恒吧,听说他一生并未娶亲,可若没娶亲,又哪来的儿子呢?”
陆谖蓦地瞪大眼睛,脸色难看至极:“难道是他……是他……你当初骗了我,他,他没死——”
当日听到周国齐王宇文玦乃宇文恒之子,她便命人暗中去调查,可几经打探都称其乃宇文恒妾所生,还一直养在银岳府,她心底虽起疑,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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