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不见人吧?”
梁婠抿唇笑笑:“我也可以让她久病不愈、卧床不起。”
说罢又看她一眼:“你有操这心的工夫,还不如好好想想回去怎么料理那一大家子人。”
萧倩仪沉下声:“我只想早日摆脱这个令人作呕的身份。”
她脸色微微有些泛白,只要一牵扯到宇文珂,脸上便是掩饰不住地厌恶。
梁婠略一思考,还是掏出袖中的信函,递给她:“这个或许能帮你。”
萧倩仪疑惑地接过,先看看信,再看看她:“这是什么?”
梁婠将伺候的人悉数打发了,才开口。
“名单。”
“什么名单?”
“宇文珂的旧党余势。”
“我要这名单有何用?”
“不明真相的人,以为宇文珂是为国捐躯,实则——”梁婠没细说。
萧倩仪不知具体内情,但梁婠来找她说要杀了宇文珂,然后军中粮草被烧、俘虏逃跑,自己还莫名其妙被宇文珂关起来,之后,宇文珂就被齐军杀了。
这些定与梁婠有关。
梁婠道:“宇文珂虽身死,但其在洛安还有余党,虽不知这些残势现下效忠于谁,但飞鸿踏雪,凡做过的事,一定会留下痕迹。你只要拿出晋国公结党营私、或有意谋反的证据,不管是人也好、物也罢,足够毁了宇文珂、晋国公府,再用这大义灭亲之举,向皇帝讨一个自由身,皇帝本就对你小产心存愧疚,再加之有靖宁侯与齐王背后作支持,这件事不难。”
萧倩仪定定看她,斑驳光影落在她的脸上、身上,有明有暗。
“你是想利用我?”
梁婠很坦然:“是互利互惠。”
萧倩仪抿唇盯着手中的信函:“是他让你这么做的吗?”
宇文玦此去洛安除了清理余党,亦是培植自己的势力。
梁婠摇摇头,浅淡一笑:“此事,我并未与他提及,毕竟,这件事需得征求你的同意,你若愿意我再与他说不迟,有他暗地协助,你行事也容易些。你若拒绝,这事也仅你我两人知晓,往后我也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萧倩仪不无意外,认真打量她一会儿:“我忽然有些明白,他们为何喜欢你了。”
他们?
梁婠拧眉不解。
萧倩仪收起信,轻轻笑了下:“你上回跟我说的那个脾气不好的人,应该是齐君吧?”
梁婠一愣,讪讪笑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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