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不无得意地冲他扬了扬手稿,又转过身收拾案几。
宇文玦抿紧唇,盯着忙碌的人,再扫一眼放着药锅的瓦炉,脸色越来越沉。
手一伸,从她手中抽出纸稿,撂至几上,再一提将人扣到身前,低头看她。
“你像话吗?”
梁婠生怕搞乱手稿,扭头往案几上瞧,脸却被他扳正,黑眸直直对上她的。
见识到里头隐隐的怒意。
她这才恍然,方才只顾着自己高兴,全然没发现他生气了。
梁婠不再管手稿,顺势抱住他的腰,笑着往他喉结上亲一口,以示安慰。
不想这一亲,激得他身子一震,钳住她的手臂收得愈紧了。
还没反应过来,他碾着她的唇就压下来,身后的书山顷刻倒塌。
梁婠瞪大眼睛,那些书……
后悔已是来不及。
她舌尖一痛,惊讶看他,对上的黑漆漆的眼睛,里头的怒气比方才还盛。
梁婠暗暗叹气,闭上眼抱住他的脖子,努力迎合。
私缠难解时,猛然忆起一事,她一把推开身上的人。
宇文玦身子一歪,跌在一旁,撞翻身侧一摞书,就见梁婠连衣衫都来不及整理,爬起身往瓦炉跟前去。
宇文玦拉起衣袍坐着,脸更黑了。
梁婠看不见身后人是何表情,一门心思熄火取药。
趁着还热乎的时候,悉数浸过药草汁,等药丸冷却后,再一粒粒灌进小瓷瓶,直到封好瓶口,再一转身,就见宇文玦静静坐着,沉着眸一言不发瞧她。
梁婠抿抿唇,握着小瓷瓶走过去,宇文玦垂下眼不看她。
梁婠微微一叹,抓起他的手将小瓷瓶放进他掌中。
宇文玦疑惑抬眸。
梁婠冲他笑笑:“阴雨天的时候,会缓解旧伤的不适感,就想赶在你走之前给你带上,这两日还要顾着那边,所以才会——”
话未说完,他双臂重新环住她,下巴搁在她的颈窝,一声不吭。
这样的宇文玦,很是乖顺。
梁婠贴着他,轻抚他脊背:“你若是想咱们长久,便要注意身体,那些旧伤可不能再反复了。”
“好。”他闭着眼点头。
梁婠想了下,又道:“我这样帮她,除了我自己的原因,其实,也是为了你。”
宇文玦埋着头,胸口疼得厉害,声音闷闷的:“不必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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