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还是冷静克制的,但后来就……思及他身上未好彻底的伤,不由皱起眉头。
梁婠虽不情愿,但一方面架不住他力气大,另一方面又怕扯动他的旧伤,半推半就中忍着身上的不适跟他去。
庭院里空空的,不仅曦儿周昕不在,就连守卫也没有。
梁婠吃了一惊。
梁婠蹙眉,这诗她听过,这故事她也知道。
梁婠一惊,连忙环顾四周,幸而没有旁人,又羞又恼地瞪他:“你——”
梁婠没看他,闷声闷气的,略带一丝疲惫。
梁婠一低头才发现,身下的单褥竟是换过的,所以昨晚她睡着后,是他帮她擦洗的……
忽而一顿,或者不是单纯效仿……
“困了?”
其叶,朝展暮合。
梁婠愣了一刻,随即回过神来:“你想吃古董羹吗?”
说好用完饭让她再歇会儿的,他却食言了,硬是要拖着她去庭院中消食。
宇文玦抬眸往她脸上看一眼,瞧着倦倦的,忆起她昨晚困乏得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怨他,搂着她的肩柔声道:“好,这几日不闹你。”
瞧见对面的人直直盯着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宇文玦放下银箸:“作何这般看我?”
宇文玦往她耳朵尖瞅一眼,淡笑了下,弯腰去拿幼苗。
许是见她愣愣的,宇文玦手伸过来捏了捏她。
然后呢?
梁婠拧眉看他,等着后话。
这是真要种菜种地?!
她吸了口气:“宇文玦,你这是做什么?”
那年冬日傍晚,南苑里,她准备了古董羹,可惜没吃几口,他跟她说给了曹鹿云和离书,后来曹鹿云还投了缳……
他低低笑着,帮她系衣带:“卿便是灵丹圣药。”
吃饱喝足,精神也好了起来。
梁婠垂眸:“不用。”
可如今,偶尔流露出的神情,像一个孤傲不群的位尊势重者,根本不需要刻意,只不经意间掠过的目光就携着冷漠,好像吃什么、用什么、身在何处,没什么是能叫他在意的,陌生得很。
梁婠脑子蒙蒙的,她记得萧倩仪说过靖宁侯府种满合欢花,是靖宁侯为其夫人所种。
梁婠微微抿唇,轻嗯一声,再怎么装得若无其事,还是有些许窘意。
瞪也只瞪了一眼,剩余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不断呈上几的餐食。
宇文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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