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斧的改革,相对于齐国来说,政治较为清明;对外,更是有志于统一北方。
与上皇帝雷厉风行的性子相比,周君宇文珵生性宽和、温良敦厚,不仅缺少铁血手腕,还叫人觉得软弱可欺。
然而,其有关朝堂政事,一律不分大小,事事躬亲。因而不论是朝堂上,还是百姓中,声望口碑俱佳,仍受百姓拥护。
可凡事有利有弊,也或许正因为如此,上皇帝担忧其过于仁厚,少了与宇文珂相抗衡的魄力,反受朝中权臣摆布,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流落齐国的宇文玦可用。
至于,上皇帝为何宁可选宇文玦,而不是宇文珂,梁婠也并不是很了解。
虽说宇文珂已死,但向来心怀鬼胎的人只多不少,现下没了宇文珂的压制,只怕洛安城里的其他小鬼又该冒出头。
再何况,宇文珂两次伐齐终是无果,周君宇文珵又怎么可能就此作罢?
想当初梁诚养着她这个梁府三娘子都是有利可图,更遑论堂堂周国的齐王殿下?
那上皇帝与周君怎么可能千方百计寻回一个无用之人?
想来宇文玦让她日后留在蔺城,也是知晓这些事能推一时,终究推不了一世。
有些话即便他不说,梁婠心里也明白。
这种安稳日子是过不久的。
况且,如今的天下本就不安稳。
宇文玦敛下情绪,低头看着怀中人:“你若喜欢,我们就一直这么过。”
梁婠抱紧他的腰,闷闷应了一声:“好。”
一灯如豆,烛火幽幽,半明半暗。
自重逢后,他们先被各种琐事缠绕,几次死里逃生,之后又一连奔波忙碌多日,像今夜这般悠闲的、静静的相处一室,实为难得。
梁婠闭起眼靠着他,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可曾经的一切,一幕一幕在脑海中重现,那些关于他们的,还有很多人的,活着的、逝去的……
得片刻宁静也是好的。
梁婠也不知道这么过去多久,想着想着,眼皮变得重重的。
目光迷蒙地盯着宇文玦的侧脸瞧:“你还要忙吗?”
宇文玦垂下眼,就见梁婠伏在他胸前一动也不动,眼睛几乎都要睁不开了。
现在除了她,还有何事能叫他伤神的?
宇文玦低头吻吻她的脸,将人拢在怀里,作势就要抱起人走向床榻。
迷迷瞪瞪的人忽然直挺挺坐起来,恨恨瞪他一眼:“你忘了你身上的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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