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玦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眸色比方才更为幽深,沉默一下,道:“我想我们能天天如此。”
梁婠低下头不禁失笑:“会的。”
顿了顿,抬眼看他:“你是真的有些变了。”
他从前怎么会说这种话呢?
不可能的。
就算心里想,也不会说出口。
说到变化。
还有——
他们夜夜相拥而眠,她亦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甚至好几次,她已经在静静等他,可等了许久,却迟迟不见他再进行下一步。
她很清楚,他们之间不是一定要做些什么。
但他明明如此想要,却一再强行用理智压下渴望与欲念,竭力忍耐着、克制着。
从前,他是不想强迫她,可现在呢?他们之间早就不存在强迫,别说已经生下曦儿,就算身上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也不存在刚见面时的情怯,一切本该水到渠成……
梁婠着实有些看不懂,几乎要以为他是对过去这一年她宠妃的身份心有芥蒂。
可他又从未表露过一丝一毫的怀疑,甚至半点不问南城宫里的事儿——
突然,一个想法一闪而过,梁婠抬头认真看他:“我帮你诊脉吧?”
莫非是因为胸口那一剑导致的,怕亲密时牵动旧伤吗?
虽然帮他检查过伤口愈合情况,但到底没有诊脉,是该谨慎些,万一——
宇文玦低下头,错愕瞧她:“为何?”
梁婠脸皮微热,支吾着说不出口。
宇文玦心下虽然疑惑,还是抬起手腕:“是不放心胸口的旧伤吗?”
梁婠搭上他的手腕,应了一声。
凝眸诊了半晌,眉头是越蹙越紧。
“怎么?是哪里不对?”
梁婠一抬眼就对上那双古井不波的黑眸,此刻里头充满疑惑。
梁婠摇头否认。
宇文玦笑了下:“那你为何这副表情?”
梁婠垂下眼,忽而心上一动,难不成她前面几次拒绝,让他误以为她不情愿?
还是说患了难以言明的隐疾?
怪不得吞吞吐吐!
梁婠咬了咬唇,红着脸,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缓慢下移,直至几欲覆上去,被人眼疾手快一把拉开。
“你……你这是做什么?”
向来淡定自若的人,眼中闪现罕见的窘迫与慌乱,根本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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