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狂烈。
这种发现叫她心尖颤着、疼着。
本该充斥着爱欲的深吻,却莫名尝出浓浓的哀恸与悲苦的味道。
喘息间,有咸咸涩涩的温热漫上唇舌。
梁婠心下一惊,睁开眼看他,漆黑的眼睛蒙着水汽,湿漉漉的,像雪片化在眼睫上。
宇文玦放开她,淡淡笑了一下:“我吓着你了吗?”
梁婠摇头,小心帮他拭干眼角,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是我吓着你,让你担心了。”
宇文玦沉默着垂下眼,将她重新抱进怀里。
“你身上有伤,要好好养着。”
梁婠点头:“好。”
“以后无论遇到何事,要最先告诉我,不许隐瞒我,你以为是对我好,实则只会让我更担心。另外,有任何想法、要求也可以直接对我讲,”他说到一半停下来,退开一些看她,“你以为我没看到你避开我给王庭樾使眼色?”
冷如墨玉的眼睛幽幽盯着她。
梁婠讪然一笑:“是你不同意嘛。”
宇文玦默了一默,淡淡问:“我若是在你面前那么对旁的女子,你当如何?”
梁婠哑然,以前倒没发现他这般小心眼儿。
她眯起眼笑了笑,往他脸上亲了口:“你可以试试。”
咬牙切齿的。
宇文玦一扫先前的郁郁,默默注视了她半晌,郑重道:“我永远都不会的。”
梁婠扬扬眉:“除了我,看谁敢要你。”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他却没来由地红了脸。
宇文玦沉默一下,再看她:“你中蛊的事我已知晓,解药的事已有眉目。”
梁婠瞪大眼睛看他,心下的疑惑转瞬即逝:“是沐,不,是宋棉告诉你的?还是说宋檀去找巫医之事,你也插手了?”
宇文玦没否认:“你虽擅长医术,但巫蛊到底不同,未必能找出解决的办法,单凭宋檀几个千里迢迢赶去,语言不通、习俗不懂,亦难成事,我在陈国有旧识,倒是方便些。”
他又道:“没有提前告诉你,是因为此事我亦不确定,怕惹你空欢喜一场,徒增失落。”
梁婠心中了然,轻轻点头,她如何不懂。
两人同时静默一会儿。
宇文玦思忖一下,凝眸瞧她:“此番去寻你,我亦见过他。”
梁婠微微一怔,忽而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高潜。
看她一脸紧张,宇文玦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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