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草药、蕈子,现下洗洗干净了,换药、填饱肚子才是要紧的。
他力气很大,梁婠被猛地一推,重重躺在地上,后背的伤口钻心地痛。
黑衣人冷哼一声,收起剑:“知道就好,我劝你老实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黑衣人捏住她的手一僵,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沉默好一会儿。
直到太阳落山,黑衣人才停下。
黑衣人望着夜色里白玉一样温润的肌肤,眸色很深。
黑衣人脸色变了变,长剑仍旧抵在她的脖间:“你想耍什么花样?”
看他们那杀红眼的狠劲儿完全是不要命。
可眼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只能抱紧双臂,咬牙忍着。
梁婠瞪她:“我若说不是,你会放了我吗?”
能出动这么一大批死士来抓她,这幕后操纵者一定不简单。
梁婠蹲在河边洗着蕈子,一抬头,就见黑衣人弯着腰在上游找什么,看情形像是在叉鱼。
忽然脖间一凉,梁婠身子一僵。
梁婠咬了咬牙,忍着痛在草丛里翻找,在离白豚草不远的地方,找到一株白色小花,撕碎后准备给黑衣人喂下去。
再转眼,黑衣人已站起身朝她走过来。
可好端端的怎会中毒呢?
忽然一愣,她背上的香艾草……
梁婠用力推搡,黑衣人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去剥她本就残破的衣衫。
恍然记起那年千秋宴,女刺客行刺失败后想要自尽,被陆修抢先夺下她藏在嘴里的毒药。
“你要做什么?”
想到沅芷、江惟他们就这么死了,梁婠心如刀绞,她闭上眼,往下咽了咽眼泪。
没想到竟全是死士。
梁婠被他盯得心里发毛,这荒郊野岭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万一他兽性大发,她如何自保?
梁婠垂下眼,边吃蕈子,边用余光寻找能上手作武器的。
无奈之下,梁婠叹口气,解释:“且不说我身上有伤,随时可能倒下,就算没有伤,这深山里总有野兽出没,谁知什么时候会遇到,我一个弱女子哪有本事跟野兽搏斗?但跟你一起走,万一途中真的碰到,好歹你会武功,也能对付它。”
不由皱起眉头,中毒了?
黑衣人从背后走上前。
这个季节山里也没有野果,能吃的东西确实不多。
他很熟练的把鱼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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