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我!”
梁婠点点头:“有何分别?不是你阻止周昀继续查下去的吗?那封害死曹相的信,总该是曹鹿云写的吧,不是你鼓动她把陆修的事儿告诉曹相的吗?不然娄氏又怎会算准曹相看完密信,便会焚烧呢?”
曹若宓皱着眉,盯着梁婠难以置信。
梁婠一笑:“很惊讶是吗?我竟然知道这么多……可我还知道,你想杀了曹鹿云灭口,不过,娄氏还指着曹鹿云要挟你呢,又怎么肯。”
曹若宓猛然一怔,无数画面涌上来,恍然大悟,“你——”
梁婠微微一叹。
说到这儿,忽然想起娄世勋了。
梁婠想了想,又补充一点:“你杀莲央,是我方才说的那些,还是因为,你发现周昀真的对莲央动情了?”
曹若宓僵住,怔怔站着,随即几步冲上来,疯了似的,可人还没挨到梁婠,就被冲进来的内侍押在地上,仰着头嘶声力竭。
“胡说!你胡说!不是这样的,阿昀根本不会对那贱人动心,阿昀之所以对她好,是因为她长得像我,像我!”
“她根本是高浥的人——”
梁婠弯下腰瞧她,轻轻点头:“你真以为周昀不知莲央效命于谁吗?还是你怕了,故而佯作不知?所以才势必要害得她一尸两命?”
曹若宓不停挣扎:“那贱人不是我杀的,是高潜,是他!”
梁婠直起腰,冷冷看她:“我险些滑胎那日,你敢说你没来过含光殿吗?不是你说的莲央小产才冲撞我的吗?这不都是你提前算好的?”
“你知道吗?若不是知晓周昀对莲央动了真心,我是不会让她活着的,我更不会——更不会没想到高昕是他的孩子。”
“你少假惺惺的,他还不是被你害得无法再入宫!是你害的我们,是你……”
她垂下头,哽咽起来。
梁婠蹲下身,抬起她的头,与她面对面,“曹若宓,你作何这般?你可别跟我说你对他动情了。”
曹若宓偏过头,红着眼瞪她:“不用你管。”
梁婠捏住她的下巴,讽笑:“你们这种人就是贱,人家拿真心的时候,你可以拒绝,可你偏不,非要各种践踏、各种利用,人家不想犯傻了,你们又不甘心了,非得害得人家夫妻反目、家破人亡……”
“若是周昀知悉真相,你是不是还得扑上去,委委屈屈、哭哭啼啼?再表示一番追悔莫及、情难自抑——”
梁婠骤然停下,往门口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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