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陆晚迎反应,就听梁婠继续道。
“既然是主上的旨意,谁敢抗旨不遵?又岂会抗旨不遵?”
陆晚迎愣了愣,再看皇后的眼神多了戒备。
曹若宓浅浅一笑:“主上的旨意自是不能违抗的,本宫听时也不大相信,但昭仪进宫时间短,又想着她年纪小,难免不知轻重,做出孩子气的事儿来。”
不知轻重?孩子气?
看样子曹若宓是知晓后位不保,这是想当众将陆晚迎放进框框里,他日真要将陆晚迎扶上后位,恐怕反对的人会抓着这点不放。
梁婠心下了然,淡淡道:“论旁人家的女郎或许如此,陆氏女郎断然不会,且不说尚书令率领百官,向来端正自身,为下属表率,就是尚书令夫人也是外命妇之典范,其教养的女郎又怎会不熟知宫规律法,又岂会以身试法?”
“何况,阿迎被封为昭仪,就是太后与主上对其才貌德行的认同,怎能因为道听途说的不实言论而臆断揣测?”
阿迎?
陆晚迎拧着眉头看向梁婠,虽然明白她是维护自己,但自己又岂是帮着说点好话就能收买的?
就凭小舅舅被她害死,她就永远都不可能原谅她。
陆晚迎扭过头,随她们怎么针尖对麦芒。
曹若宓目光扫过陆晚迎,又多了些底气:“昭仪初入宫,难免也有顾及不到之处,才会叫人这般猜测,落人口舌。”
梁婠端起案几上的茶盏,垂眸笑笑:“皇后这么说的话,今日也多亏妾来了,不然闲话就是这么传起来的。妾从前未入宫的时候,便听得皇后将六宫治理得服服帖帖、井然有序?怎么如今竟也多了无中生有的人?”
梁婠说完掀开茶盏,瞧一眼,却并不入口,勾起的唇角尽是嘲讽。
众人不敢插话,在一旁悄悄坐着。
梁婠的袖子被人扯了扯,她不回头都知道是沅芷,估计是想劝她。
梁婠笑笑,她可不是意气用事。
曹若宓面上有些挂不住,却还是温柔笑着:“空穴来风,未必没有原因。”
梁婠抬眸,不搭腔,只道:“成日捕风捉影的,岂不是忘了本职工作?”
说着又摇头轻笑:“天下人谁不知皇后面慈心软、宽大为怀?可这人情顾念多了,只怕宫规律法就得沦为摆设。妾记得皇后也曾遭人非议过,想必皇后同妾一样,也是极度厌恶这种嘴长了倒还不如不长的人。依妾所见,与其叫饶舌的人信口雌黄、搬弄是非,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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