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钱铭圆圆的头上挂了一脑门子汗。
他吸了口气,壮着胆子道:“陛下,真的很干净了。”
高潜头也不回,湿漉漉的空气叫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是吗?”
钱铭看着皮下渗出的红印,连连点头:“是啊,很干净了,真的不能再搓了,再搓就要破皮……”
把皇帝搓伤,那是真不用活了。
就现在这红印子,他看着都疼,奈何正主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好,是你说干净的,若是她再嫌,定是你偷懒耍滑,孤就割了你的脑袋。”
钱铭不由自主抬起手,不知为何脖子突然开始疼了。
他干笑了下:“陛下若是不放心,小的给您再洗洗,再洗洗……”
“果然是个偎慵堕懒的。”高潜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钱铭:“……”
边洗边腹诽,也不知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
不干净?谁嫌不干净,谁来啊!让咱也见识一下,到底啥叫干净?!
说来也怪,主上跟换了个人似的。
这都素了多久了,说宠爱淑妃吧,自打进宫就没侍寝过,不过这也有孕了,不方便。
就连从前最受宠的赵弘德,也还是在淑妃刚进宫那会儿承过一两次,再往后,却是谁也不碰,哪个宫也不去。
转性子了?
脑袋嗡的一声,该不是身子坏了吧?
钱铭伸长脖子往那身前瞟。
“钱铭。”
轻轻一声,钱铭像遭雷击,一个激灵惊醒,抖了抖:“哎哎,陛下,小的在。”
他一颗心几乎从胸膛蹦出来,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高潜转过头对他的一惊一乍有些不悦,皱了皱眉:“你觉得住在含光殿好吗?”
“啊?”钱铭一愣,张着大嘴。
他闭上嘴,咽了口唾沫,大脑转得飞快。
不过一瞬,钱铭有了答案。
“自然是好啊!”
高潜看着他扬扬眉,回过头去:“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好法?”
没了皇帝的直视,钱铭心间一松。
他舔舔唇,道:“陛下被禁足,那肯定是不好的。不过,比起您孤孤单单困在太极殿,现在留在含光殿,每日与淑妃朝夕相对,不管是读书写字,还是抚琴作画,有个您喜欢的人陪着您,总是会过得开心些。”
说到这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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