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他们就住在了齐王府,一同留下的还有太医令。
齐王身体不好,众人皆知,因而太医令奉上皇帝遗命,继续为齐王调养身体。
她也是后来才知晓,上皇帝离世后,这太医令的头衔也不过是个虚衔。
接连几天大雪,骤然放晴的天,蔚蓝蔚蓝的,暖阳照得积雪银光耀眼。
晨起后,萧倩仪在院中舞了一套枪法。
白雪配着红衣红裙,似开在冬日里的一朵红梅花。
还不等萧倩仪舞完,围成一圈的婢女纷纷拍手叫好。
其中响起一道干净温和的声音。
“行云流水、飒爽英姿,妙哉!”
萧倩仪收回长枪瞧过去,脸颊红扑扑的,像颗红果子。
她扬唇一笑:“阿兄就不必关起门来夸我了!说吧,这么早找是我有何事?”
说是给他们拨两间屋子,到底是男女有别,一人一个院落住着。
当日太医令真是没说错,王府又大又清净,她练武时,常引得府中婢女围看,心里本还有些忐忑,不想宇文玦见了,竟未斥一人,也由着他们。
萧倩仪将手中的长枪交给旁边的婢女,笑问:“阿兄用过早餐了吗?不如陪我边吃边说。”
餐食摆好,萧倩仪打发了婢女,屋内只留他们两人。
她放下手中的粥碗,“阿兄要说什么?”
萧景南摇头笑笑:“实在没什么要紧事儿,起初见你不愿住这儿,还想着委屈你了,这些天瞧着却是不错,与殿下说话也客客气气的。”
“这是什么话?说得我似那骄纵无礼的娇女娘。”萧倩仪瞪他一眼,重新端起碗。
萧景南本想打趣她,又改了主意,“自然不是。”
他一向只吃七分饱,很快就放下筷子,只看着萧倩仪用。
萧倩仪习以为常,母亲去世后,阿兄只要有时间就会陪她一起用饭。
“阿兄,你知道殿下原配夫人的事儿吗?”
酝酿再三,萧倩仪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住在这儿的几天,有时会同阿兄一起去见宇文玦,不出意外,她再次见到那只大木匣。
她知晓他娶过妻、纳过妾,还听说他在出征前便与其夫人和离。
这些都不是秘密。
可是既然都已经和离,又为何收着其旧物呢?
她心有疑惑,却不能问任何人,因为宇文玦就是陆修,本就是个未对外言明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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