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都死了?”
“像是毒死的。”
湘兰说着双手交叠,直直跪了下去,泛红的眼角藏不住湿意,却隐忍克制着。
“是奴婢失职,叫有心人钻了空子,趁夜间不备对御赐鲤下手,祸及娘娘,奴婢这就去向主上领罪、陈情,求主上派人去查幕后主使,至于失察之责,奴婢愿一力承担。”
“另外,奴婢已让含光殿所有人写下并交代清昨晚的行迹,以备审查所用。”
她嗓音发颤,说话也是少有的语无伦次。
旁边的沅芷见状,也跟跪下去。
“娘娘,玉像一事后,凡殿中行事可疑者,皆已寻了借口派去别处,现在留下的应是不会背叛娘娘的,奴婢斗胆猜测,或许是宫中谁故意陷害娘娘。”
自打赵如心指使太后跟前的内侍、以及殿中的素兰,蓄意栽赃陷害娘娘后,他们便再不敢像从前掉以轻心,时时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可如何也想不到,这般小心仍是防不胜防。
她俩说完,沉默片刻,都在暗暗思索可疑之处,殿里陷入一阵安静。
梁婠回过神,就见两人忐忑不安地望着她。
她认真问:“你们都觉得是外人做的?”
两人相视一看,齐齐点头。
梁婠一手一个将她们扶起来:“既然如此,你们就不必担心,给其他人叮嘱一番,像平日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
安抚几句后,她又道:“用完早膳后,沅芷陪我去趟阆桦苑。”
湘兰与沅芷的面面相觑。
沅芷心里堵得慌,天微微亮的时候,她看到沐宴从内殿出来。
现在这都什么时候了,娘娘怎么还有心情跟着沐宴去阆桦苑摆弄花草呢?
湘兰不觉娘娘与沐宴有什么,但这般不知避讳的行事到底是何意图?她看不懂,只默默垂下眼叹气。
沅芷前脚陪着梁婠出门,湘兰后脚往太极殿去。
*
再过些天便是月夕,每每临近节日,宫里各处少不得比平日更忙些,阆桦苑负责各宫花植,亦不例外。
梁婠一踏进院子,便瞧见众人忙忙碌碌。
掌事站在院中央,一手叉腰、一手指指点点,面前的宫人压低脑袋听训斥。
梁婠迈着步子淡淡扫视一圈,大丽花、秋水仙、菊花、木槿、千日红……种类倒是不少。
“这盆金茶花开得真不错。”
沅芷头也不抬,闷声闷气:“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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