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她也只能拿赵如心做挡箭牌。
至于这一步究竟有没有走对,还需要择日验证。
可现在高潜这里……
不过须臾,梁婠已是迁思回虑。
高潜直直望着她,在等待回答。
梁婠跟着落下一子,才道:“妾也是无意中发现陛下的头痛不是寻常疾病,而是长期留存在体内的毒药,所产生的不良反应。”
“起初,妾怀疑是自己医术不佳,许是误诊,为求保险,妾只能耐着性子又观察了数日。后来,妾基本已经能够确诊,可又怕骤然揭露此事,不但引人慌乱,还惊动下毒之人却不自知,是以不敢声张,然此事关系到陛下性命,又不能久久拖着。无奈之下,妾便想借用一个合适的机会,让它看似无意被戳破……”
高潜眼眸很黑:“赵隆辉欲在皇后寿宴上设计你,就是淑妃所说的合适机会?”
“是。”梁婠略有迟疑,“妾先前也不是很敢告诉陛下。”
高潜拈子落下,“怕孤怀疑你。”
梁婠没否认,跟上一子:“也怕妾能力有限,坦白讲,以妾目前的水平,只能缓解症状,无法彻底清除,但妾若是私下对陛下讲,陛下很大程度上会觉得妾有所保留,未必信妾。说不准还得因此获罪。倒不如当着众人的面,最好还是有太医在场,他只需看一眼妾给陛下配制的药,定然能证明妾——”
高潜挑了挑眉,他可没忘当日宴席上,她是如何一个嘴硬不开口,就算被人冤枉,都表现得无所谓。
直到最后,才被迫道出实情,却也只是求个清白。
高潜乌黑的眼,微微眯起,细细审视。
真会演!
他扯着唇角浅浅笑了一下:“玉葫芦便是淑妃向孤表的忠心,你这忠心表得极好。”
日日挂在身上,人人都能瞧见,还一挂那么些日子。
怎么不好呢?
想反驳都找不到理由。
他头微微一偏,目光审视:“可孤以为,淑妃不该对孤这般忠心才是。”
梁婠想笑,他一直记得很清楚,她是恨他的。
梁婠眸光没有丝毫闪烁,说得极为坦然:“陛下说得不错,妾确实不想这么忠心,但想要成事,妾只能借助陛下的手,这般忠心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高潜唇角弯了弯:“诸如曹鹿云之流吗?还有谁呢?”
他笑得意味深长:“借赵如心的手杀了曹鹿云,事情败露后,刀毁人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