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附凤之人,大司马会怜她爱她吗?”
他顿了顿,又道:“朝堂之事本就复杂,当日内忧外患,亦是形势所迫,陆氏都无法改变的,可她一介弱质女子,仍是努力尝试。别的不说,即便是你我,又能怎样?又凭何将所有怨责推至她一人身上?要知道,大司马过世,她只会比你更痛!”
“相识这么久,她究竟是怎样的,你真不清楚吗?”
“她从小不喜约束,却甘愿留在皇宫,是根本没给自己留活路!大司马死后,她是存了死志的!”
他看得很清楚,她拿剑的样子。
他也听得很清楚,她说尚有未尽之事。
王庭樾缓缓吸了口气,哑着嗓子:“周太尉,人有时不能只看表象。你不信她,我信她。”
梁婠低着头,不辨一声,眼底酸涩难忍,努力睁着眼睛,不敢眨一下。
宫灯点点,晚风飒飒,三个人漠然僵持,静得就连春华殿内喧哗的人语声,都能清晰辨认。
周昀只看他们一眼,转身离去。
王庭樾沉默一瞬,才开口:“阿婠,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帮你,好不好?”
梁婠抿了抿唇,抬眼看他:“阿兄回来后可曾去过仁寿殿?”
王庭樾如实点头。
远处似乎有人影鬼鬼祟祟。
梁婠再望过去,却又瞧不见人,宫妃与外臣,确实是拿错的好机会。
可是王庭樾的毒,不能不管。
宴会在春华殿正殿举办,从正殿出来,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带假山、花池的院子,有汉白玉的浮桥,蜿蜒曲折,通往两个侧殿。
与宴人颇多,难免会有人在席间酒后失态,唯恐在殿前失仪,从两个侧殿分出不少雅室,专供达官贵人更衣小憩所用。
她本就想伺机与王庭樾见一面的,不然又怎会将宫人内侍支开。
梁婠收回视线,只对王庭樾道:“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王庭樾蹙眉想了想,还是点头。
外臣男子所用雅室,布置得不仅宽敞整洁,还华美非常。
梁婠将门关严实,才在屋子里转一圈,倒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她这才站在窗口,冲王庭樾招手。
王庭樾愣了愣,就看她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像极了小时候她拉着他干坏事前的样子。
心上的酸痛更甚。
王庭樾垂眸笑了下,无奈上前。
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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