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而那些担忧,是握住以后才该去考虑的!
黄良媛边打量四周边咋舌,昔日这昭仪也不过是大司马的妾室,谁能料到一入宫就能越过三夫人去?就连备受恩宠的赵弘德也得矮上一截,可见是极有手段的!
越意识到这点,心里头越觉得押对了宝,满心欢喜。
她扭头看一眼身侧的宋婉华,明显跟自己一样,不,比自己还要惊讶。
见梁婠更衣还未回来,黄良媛小几下推了推宋婉华:“我叫你来,来对了吧?凡事赶早不赶晚,我敢说娘娘待我们绝对是不同的!”
宋婉华回过神,勉强笑笑:“我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说完又低下头,绞着手指不知在想什么。
梁婠进来时,就见两人有些拘谨坐着,目光不留痕迹扫过宋婉华,再停在黄良媛脸上,微笑道:“这里又没旁人,你们随意点儿就好,不用客气。”
她指着小几上的吃食,道:“这都是用徘徊花制的,你们尝尝。”
说着也落了座,二人也稍稍放开了些,规矩礼数仍不敢忘。
梁婠垂眸,用余光瞧着,宋婉华与她用的分量差不多,倒是黄良媛一直称赞,不知是真心喜欢,还是有意迎合,她也并不在意。
她端起茶杯,正要饮用,咦了一声。
不大不小的声音引起殿内人注意。
从旁服侍的湘兰疑惑:“是哪里不对?”
黄良媛几人放下手中糕点,看过去,就见梁婠轻轻皱起眉头。
梁婠搁下手中的茶杯,问道:“怎不是昨日的雪山白露?”
湘兰抿了抿唇:“是奴婢的疏忽,这便命人换了。”
梁婠瞧她一眼,道:“也不必再换,再烹一壶新的罢。”
沅芷闻声忙去准备。
梁婠笑着对黄、宋二人解释:“那雪山白露本宫喝着觉得甚好,便想叫你们也试试,本宫记得似乎还是张宣徽昨日送来的。”
湘兰道:“正是张宣徽。”
黄良媛应道:“宣徽是感激娘娘昨日解围一事。”
她们几人昨天是一起来的。
梁婠不解:“本宫如何替她解围了?”
黄良媛声音低了低:“娘娘昨儿来得巧,倘若再晚点,只怕是要受重罚的。”
这话说的还是含蓄,但梁婠听懂了。
她并不往下说,只问:“今儿怎么不见她呢?可是那脸上红肿得厉害?”
宋婉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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