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所思所想,背道而驰。
王庭樾眼眸不动,有些感慨,越与她相处,越看不懂她。
梁婠也不解释,以后他会明白的。
她进宫,可不是去承高潜宠的。
梁婠刚要抬步子,又驻足停下:“倘若有一日,我真需要阿兄帮忙,定会主动开口的。”
王庭樾也不再追问,轻轻颔首:“好。”
梁婠这才头也不回地朝那小小的帐子走去。
看守的人是娄世勋带来的。
见到梁婠,扬着脸,狗仗势人。
“还请夫人离开吧,大将军交代过,除非他亲自提审,其他人一概不许私见重犯。”
“别人也就罢了,夫人情况特殊,谁不知道您与重犯的关系,一夜夫妻百夜恩,万一您一时心软,把人放跑了,岂不是叫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看守的目光在来人身上打着转儿,胸高腰细、粉颈雪脯,领下掩着惑人的颜色,单看几眼,就叫人心里麻酥酥的。
他眼神与态度皆是流里流气,嘴边更携了不怀好意的笑。
“如果您非要找重犯重温鸳梦,不如您先侍弄侍弄我们,我们一高兴,兴许就放您进去了,哈哈——”
说着轻浮地咂着嘴,与旁边另一人交换眼神,里头满满都是意味深长。
向来小鬼难缠,她是知道的,但这般污言秽语,完全是目中无人……
可惜,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梁婠垂下目光,扬了扬唇角,“去把娄世勋叫来,当着他的面,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有些没听懂,让他给我解释解释!”
看守啐了一口,轻蔑撇嘴:“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一个爬男人床的,有什么好耀武扬威的,区区,你干什么,额——”
看守脸色大变,本不以为然,冷不防被她拽住衣襟,脖颈处尖锐的疼痛,令他发出怪异的鹅叫声。
旁边另一人见状,正要对她动手,急奔而来的王庭樾,先一步跨上前,一脚将人踹倒,狠狠踩在地上,趴在地上的人,哇哇大叫。
不小的动静,惊动不少人往这边看,却见闹事的是梁婠,不由吃了一惊。
平日娇花弱柳似的人儿,怎么突然变了样?
“阿婠。”
王庭樾也看到了,拧着眉毛唤她,声音带了丝紧张,恐她不小心杀了人。
梁婠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簪尖已压了下去,再一用力,就该血喷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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