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太师若是出了什么意外,那陆修的境况只会变得更糟。
梁婠提着劲儿往北轩去。
还没到门口,就见里里外外围了不少人。
梁婠站定也不急着进去,只淡淡扫了一眼:“都围在这里做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声音不大,语气甚是严厉,先前窃窃私语,皆是闭了嘴。
梁婠目光落在曹鹿云脸上,话却是对一众人讲:“先前我便说过,凡太师府的人,可以多长手多长脚,就是万万不能多长嘴,可显然,你们有人是没听进去,反倒被那吹进来的歪风邪气带坏了。”
梁婠话音一落,满院人悉数垂头跪在地上,再不敢吱一声。
她虽平日不怎么过问府中之事,但总管事与白露谷雨几人对她毕恭毕敬,只要长了眼睛,便知晓何人是客,何人才是主。
对客,可恭而有礼,对主,却得唯命是从。
一地跪的人,独曹鹿云与陪嫁尴尬站着。
梁婠看向众人,“凡在此多嘴者,去院外自行掌嘴二十下,若再有饶舌者,被我知晓,那舌头也不必再留。”
众人应声,这比起之前处罚是非者,已算极轻,皆是松了口气。
梁婠说完直往门内去,走至一半,却停下,头也不回:“曹娘子如果没什么事就先回东阁休息吧,府中近来事情繁多,怕是要招待不周。”
梁婠顿了顿,又道:“还有,这几日就暂时先别出门了。”
曹鹿云一愣,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你,你什么意思?”
梁婠道:“霜降,请曹娘子回屋,自今日起,没我许可,曹娘子不可与任何人接触。”
曹鹿云气红了脸:“梁婠,你想做什么,你是要软禁我吗?你还做不了我的主!”
梁婠回头,淡淡一笑:“我是做不了曹相千金的主,可我做得了太师府里的主,你既然要留在这儿,就得客随主便!”
之前不只为稳住她,更是为摸清她身后的人,才一再忍让,却纵得她有些忘形。
梁婠补充:“曹氏若有任何疑问,只管带来找我!”
霜降应了一声,就有近侍上前,等着曹鹿云。
曹鹿云不死心:“你这般行事就不怕我——”
“告发?”梁婠凉凉笑了,“现在流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你猜你的说辞比别人又如何?”
梁婠无意纠缠,再不看她一眼,抬脚往里走。
水已经够浑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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