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尾泛红,仰头喘息间,软化的身体重新绷紧,死死攀住他的肩膀,紧张、害怕……
他吻着她的耳朵,同她一起浅浅试探……
直至遇到最深的阻碍,他红透的眼里,闪过疑惑,垂眸之际,她泛红的眼,已是泪睫于盈。
他叹息着拥紧她,一往直前,再不留一点儿退路。
本该如痴如狂,却是温情脉脉、爱意绵绵。
似柔风甘雨。
有低低的轻吟响起,这种身心的交融,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雨歇云收。
扶在腰间的手,舍不得松开她。
他吻了吻她的鬓边,小心抽离,却还是牵起一丝痛楚。
他揽着她靠在怀里,像两尾逆流而上的鱼,奋力拼搏后,一同享受片刻宁静。
许久,陆修再低头,她已疲倦到眼睛微阖。
灼烫的目光烫得她降下的温度,再度燃烧。
“别看我。”梁婠又羞又恼,恨恨推开他的脸。
他收紧了手臂,只是笑,像个孩子,吃到最甜的糖。
……
黑甜一觉,是真的日上三竿。
梁婠醒了,却不敢动,这种不敢,与初次共寝不同。
等收拾好一切,已是非常迟。
朝堂自然是无法再去,施粥亦是晚了。
两人索性都告假一日。
谷雨才带人端了早膳,一进门,只觉两人似乎不一样了。
平日好是好,总欠点儿,现下只站在一边瞧着都似溺在柔波碧影。
待见到白露手中换下的丝质中单,又惊又奇。
实不想被他们有意无意盯着瞧,梁婠只好将人都屏退。
好在没两日,一切又如常。
梁婠不知陆修是如何与曹相说的,只知朝堂上骤然闻此方法,引起轩然大波。
为了说服高潜与太后,曹相不惜以死相荐,若非被周昀及时拦下,只恐人已经没了。
这件事,也好,也不好。
好的是对灾情有利,不好的是曹相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
梁婠叹息,世上安得两全法?
不过取决于最后的取与舍。
好在灭蝗之法最终也推行落实,不过已然在她提出的基础上有所变动。
施粥之举,并未停止。
梁婠只能继续同曹鹿云一起粥棚。
天气渐凉,这样多的人,等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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