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尚未可知,又何必干涉别人的呢……
梁婠不再言语。
不想说曹操曹操到。
谷雨小声道:“那不是曹娘子!”
目光所及,曹鹿云带着几个婢女正往陆修的屋子去,婢女手捧瑶盘,倒是带了不少东西。
梁婠心跟明镜似的,曹鹿云这么些天故意示好,不过是在不断试探她的底线。
可曹鹿云分明是找错了人。
他们二人之间的症结,从来都不在自己身上。
屋内。
案几上摆着不同菜蔬,葵、芋头、冬瓜、竹笋、藕……
另一边,五熟釜里不断冒着白气,咕嘟咕嘟沸腾着,梁婠喜欢听这种声音,尤其是在雪花欲飘的暮色里,惬意得很。
她夹起一片藕丢了进去,立时沉入釜里。
“听说你下厨,我倒以为是这几日……谁曾想,你竟窝在这里吃独食。”
梁婠手一僵,抬眼看过去,陆修眼神颇为怨怪。
她笑看他:“我也不会什么精细的,只敢用这些敷衍敷衍自己。”
话一出口,又觉得十分不妥,怎么听怎么像在吃味儿,这实在是没有必要。
她恨恨咬牙,冲他扬扬下巴,示意:“要吃自己动手。”
陆修挑眉瞧着她,忽然就笑了:“好。”
梁婠不看他,只低头吃东西,好像是饿极了。
陆修跪坐在她对面,见她始终垂着头,敛了笑意,“我已写了和离书与她。”
一小块藕卡嗓子,呛得她差点没上来气。
下午她可是瞧见曹鹿云做了那么多糕点,专门送去他书房的……
陆修伸手帮她拍着背,声音很冷:“至于这般惊讶?”
梁婠缓了缓,小心将他的手推了过去,抬起热泪盈眶的眼,摇头,“这段时间,我以为你们——”
“我、们?”陆修蹙眉看她一眼,再不说话。
梁婠悻悻的。
她的确不该感到惊讶,因为这才是陆修一贯的行事作风。
以他的性格,若对曹鹿云一点儿意思都没,根本不会让她有机会靠近自己,但这些天……
所以他都不拒绝的话,她有什么理由替他拒绝?
陆修放下竹箸,“你真是一点心都没有。”
这话说的。
梁婠垂下头,默默叹气:“本该就是你要做的事,我为何要替你代劳?”
陆修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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