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野……
他们喜欢的不是她,而是他们按自己喜好所雕刻出来的模样。
真正的她,被他们所践踏,早死了。
……
白露等在车前,两个脸蛋冻得通红。
梁婠有些诧异,不过一瞬,也就明白了,乖乖爬上车。
车帘一掀,手腕一紧,就被拽了过去。
“你们能不能换点新鲜的——”
梁婠吃痛,拧着眉头抱怨,话说一半,却看到一张黑得不能再黑的脸,终是咽下了后话。
“太极殿。”
梁婠被按倒,高束的发丝从肩头滑落,落在她的脸上,痒痒的,想伸手拂开,却被他禁锢着。
声音冷得能结冰。
无法反抗,梁婠干脆放弃挣扎,老实躺着。
“你知道我又做不了什么,顶多用药将他迷晕,何况,他也不缺女人。”
他阴霾密布的眼,并未因这话有所缓和,反而沉了脸不说话。
梁婠眨眨眼:“不过,他许我含光殿,古有范蠡献西施、吕不韦送赵姬,妾虽蒲柳之姿,大司马不如考虑一下也——”
话没说完,他就狠狠咬了上来。
对,是咬,本就微肿的唇,被他咬得生疼。
真是个属狗的!
梁婠放弃抵抗,硬碰硬是自己找罪受,索性反客为主……
浑身戾气的人终于软化,松开禁锢,试图寻求更多。
他红着眼低头看她:“你若敢背叛我,我一定亲手杀了你。”
那眼里未有一丝欲念,似笑非笑,冷酷无情。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说到做到,这点,梁婠深信不疑。
他现在是对她好,但这建立在属于他的基础上。
梁婠吃的一笑,勾住他的脖子:“我哪有本事翻出大人的手掌心?”
陆修眯起眼:“奉劝卿想清楚,该如何称呼。”
梁婠咬牙,笑容甜美:“夫、主。”
不想这一声竟引起更大的暴风雨。
皮肤遇冷,瑟瑟发抖。
炙热的呼吸喷在耳边,陆修哑着嗓子:“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肯?”
梁婠浮着水光的眼,泛红。
陆修叹着气,扯过滑落在地的狐裘将她裹住,抱进怀里。
静了片刻,才对窗外冷冷一声:“走。”
太师府离皇城并不远。
一路,他除了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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