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梁婠就想笑,也是滑稽。
“梁姬?”
白露小声唤她。
梁婠回过神,重新看向眼前。
所有人目光怪异。
曹鹿云掬着礼,面色难看。磕头的几人,羞愤交加。白露与霜降是疑惑不解。
也是,这样的场合,她的笑声是多么刺耳。
梁婠抿了抿唇,正色。
跪着的人像是受到奇耻大辱,也不再忍辱负重,站起身破口大骂。
“你也不过是个贱妾,就是个下贱玩意,是夫人有教养、气量大,才容忍你在这里耀武扬威,说白了,你与我们没有区别,都是下人,都是奴婢,你还真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让夫人这般低三下四、忍气吞声!”
那仆妇也是个有气性儿的,一口气不停说着,吐沫横飞。
旁边的人也被她突然的举动一惊,反应过来急忙扯住她的胳膊,一边阻拦,一边使眼色。
“休要再胡说!”曹鹿云失了色,更是急红了眼。
她呵斥完,转过身,比方才姿态还低,两只眼睛红通通的,汪着眼泪,饮泣吞声。
哽了哽,才道:“梁姬莫要误会,我……有些实情,他们不知,所以,误会了,他们如此放肆也是,为我鸣不平,只是——”
屈辱与悲戚叫她有些语无伦次。
梁婠懂。
虽不知陆修是如何跟曹氏谈的,但这件事,想来曹氏是不会让其他人知晓。
曹鹿云本身没错,甚至还很无辜。
“夫人!”那仆妇怒其不争,都被人骑到脖子上了,竟还……
“别说了,给梁姬道歉!”
主子仆人皆是委委屈屈、悲悲戚戚。
梁婠垂眸,唇角微微翘起,“道歉就不必了,我向来不喜欢什么不痛不痒、轻轻揭过。”
曹鹿云挂泪的脸一怔。
梁婠明明在笑,曹鹿云却觉得寒气森森。
过府已有些日子,两人在一处的机会,少之又少,常日也见不到梁婠几回,不是屋子里待着,就是出门访客,顶多在太师住处碰到,可也都是寡言少语、笑容不多。
外面的风言风语,她也听到过,什么妖里妖气、烟视媚行,可压根与眼前的人毫无关系,也从未见她如何勾引大人,倒是大人……
曹鹿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实在不是滋味儿,亦是看不懂,除了样貌过人,其它并不比她差,学识气度还更胜一筹,为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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