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懒懒,照得片片红叶,鲜艳俏丽。
秋风骚动,卷起几片落叶,朝远处飞去。
莫名,梁婠堵了许久的鼻子,突然就通气了,好像出来走走,也不错。
陆修就这么拉着她,在庭院里闲闲散步,某个瞬间她会有种错觉,他们两个好像一对老夫妇。
念头一起,梁婠猛地一激灵,这才几天,脑子就烧糊涂了!
陆修停下步子,将她扳正,低下头:“你能沉住气,是好事,但对我,不必。”
梁婠一抬眼,视线相交。
陆修微叹:“我不怕你问什么,就怕你什么都不问。”
梁婠多少还是惊讶的。
他黑眸瞧她:“我们之间,目前尚达不到不问即懂的地步。”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他呼吸温热,目光也比往日温柔。
梁婠是有些疑问的,可对上这目光,实在不知从何问起,这根本是两个人。
见她半晌不言不语。
陆修凝眸想了想,拉起她就朝屋子去。
梁婠有些纳闷。
他拉着她去的,不是他们的寝屋,而是敞亮的书房,就摆放着莲花纹画盒的那间。
梁婠瞧着画盒并不觉得奇怪,若猜得不错,他只怕想告诉她,那画上的人是她吧。
梁婠淡淡笑了一下:“其实,不必了。”
年幼时的一面,又能说明什么呢?
陆修并未言语,只松开她的手,径自将画盒打开,一张张翻过去,竟是一张不少,包括那张柳陌桃蹊。
梁婠轻轻叹口气。
直到看见最底层的那张画,她还是呼吸急促,画的是一个攀爬在桃树上的女娃。
女娃明明隐在桃枝后,可是还能瞧见一双灵动明亮的眼,闪闪有光。
梁婠不由自主将画拿起来,瞧着里头的人,心像被人狠狠揉了一把。
她垂下眼,里头温热:“画得真好。”
陆修接过她手里的画,放去一边,抬起她的脸,目光相对。
“你曾问,我为何要将这画烧了。”
他沉吟一下,道:“元少虞,无论外人如何看待他,可他对我的教导与照顾是不容忽视的,所以,即便后来他因谋逆而死,在我心里始终是昔日恩师。”
“婠婠,你是我与老师最后一次交谈中提到的人,且又是他帮我定下的这门亲事,我再抵触,也会遵从的。”
“但在好奇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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