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压抑。
她这么窝在他身上,又怎会察觉不到某处变化,只是她得告诉他,那药的确没有清除……
可陆修压根一眼都不想看她。
梁婠只能去抓他的手,逐渐升起的温度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嗓音发颤:“我又不好受了,我们现在就得去找大夫。”
“我也不好——”脱口而出的话一顿,陆修低下头看她。
白玉面上浮起撩人的红晕,水汪汪的眼睛直盯着他,红艳艳唇还带着昨晚的伤痕……
这模样简直——
陆修瞳孔一缩,别开脸,将她抱起来些,低哑道:“放心,别院都准备好了。”
车子一停,陆修就抱着她跳下车,别苑门口早已候着人,就连周昀都等在一旁。
梁婠扭头瞥了一眼,便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眼下没有地缝,只好将头往他怀里缩。
殊不知那细微的动作,带给他的是怎样的折磨。
乍见到两人这般……
周昀着实意外,不过须臾便觉不对,再仔往陆修身上看一眼,像发现新奇事物,凑到耳边,低嘲:
“你为何要忍着?都这样了,宁找大夫,都不肯与你,你是不是也太不争——”
“闭嘴吧!”
陆修凉凉睨他,绕过人直奔里头去。
待放下绵软滚烫的人,他才算松口气。
寝屋床榻上,梁婠躺着,府医恭敬地提着药箱上前。
他一早就被接来,等在这里,起初不甚理解,直到见到梁姬形容,登时了然。
府医面色凝重,随着检查,蹙紧的眉头也渐渐松缓下来,初一见,只以为所中药物过于猛烈,就连行事也不能缓解,不由捏了把汗,可一番观察,这分明是寻常所见,一般是那种地方,专门用来驯服人的……
府医瞄一眼面无表情的人,不懂为何舍近求远?
府医试探开口:“这药物发作起来虽厉害,但行事疏解后便无大碍。”
陆修:“……”
府医捉摸不透:“当然,也可以开药治疗,不过是药三分毒,大人不如采取更直接温和的方……”
眼见他脸色沉冷。
府医住了嘴,低头道:“小的这便去煎药。”
府医离开,陆修将弓着身子人从榻上抱起。
温水是提前备好的,陆修卸货似的将她扔了进去。
这种温度舒适度最佳,她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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