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梁诚还是不敢相信。
梁婠含笑点头,“自然是真的。”
梁诚搓着手,眼笑眉舒,“好好好!这次定要好好嘱咐他,切不可再捅娄子!”
“对了,还有一事,”梁婠没了笑意,很是严肃。
她看了几个婢女一眼,示意她们退下,才道:“我在山上遇刺,带去的两个人都死了。”
“什么?!”梁诚和何氏极为震惊。
梁婠点头,“这事儿尚未对外言明,叔父和阿娘你们只当不知道吧!”
梁诚咽了咽吐沫,有些难以消化,“可知道是谁做的?”
“这就不好说了,佛像绣了那么长时间,许是谁妒忌我,故意使绊子,但佛像是给皇后的,也有可能是——”
梁婠只叹口气,未说完的话里意味深长,梁诚也懂了。
“也算有惊无险,你人没事就好。”
梁诚站起身,理了理衣袖,又恢复往日家主的模样,“你回来就好好休息吧,我再去给阿璋安顿一下。”
梁婠跟着站起目送他离开。
梁诚走了,可何氏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梁婠重新坐下,拿起茶盏,眼皮也不想抬,手里的茶已经有些凉了,“秋夕,加点热的。”
她说完才看向何氏,“阿娘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何氏抬头看她一眼,眉心微微蹙起,“阿婠,这些日子阿娘也想了很多,从前是我逼你逼得紧了些,自你阿父去了,阿娘也没本事给你寻个好人家,想着那司空府如何也算——”
梁婠放下茶盏,“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阿娘就别提了,拣要紧的说吧。”
猛地被打断,何氏一怔,缓了缓道:“你刚也说了,我朝重佛法,若不是对你放心不下,阿娘早斩尽尘缘、遁入佛门。
不过,这次你能去紫霄庵也算与佛法有缘,阿娘也想通了,未必嫁人才是出路,咱们大齐的皇后,历来吃斋念佛、建石窟寺出家的不在少数,既然你受皇后爱重,不如替皇后落发为尼,亦可保一世平安无虞。”
梁婠愣了愣,眼睛死死盯着何氏,实在不懂她为何能说出这种话。
劝自己亲生女儿出家?!
梁婠回过神,垂头直笑,“阿娘是念经念傻了吗?”
“你!”何氏腾地站起身。
梁婠仰起头,眼底发酸,“我有时真的怀疑,我是阿娘亲生的吗?”
何氏深吸了口气,“你以为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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