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见到她,急忙迎上来。
待看到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下人,个个抱着木盒子,秋夕脸色变了又变,疑惑看向梁婠。
梁婠只对管事道,“不必送了,放在车上就好。”
管事一个眼神,下人们便将木盒搬上车。
待木盒安放好,管事对她浅笑,“小娘子的嫁妆不愁了。”
说完,他略略点头,便带人离开。
“他这是什么意思?”秋夕指着离开人的背影,一头雾水。
梁婠对那话中的嘲讽不予理会,只拉过秋夕的手上车,“他说得对,你的嫁妆不愁了。”
说起来,这珍珠够几百号人一年的口粮了。
“娘子,这该不会就是您救了太师,他们给您的谢礼吧?”
直到长檐车上路,秋夕才反应过来。
梁婠摇头又点头。
秋夕面上一白,“这,这不是羞辱人嘛?”
梁婠微笑,“这是实实在在的好处,怎么能算羞辱呢?”
“娘子快别说这种话了。”
梁氏祖上,虽算不上钟鸣鼎食之家,但也是翰墨诗书之族,竟以赠财物的形式答谢人,不是羞辱是什么?
秋夕心里不是滋味。
梁婠满不在乎。
委屈?羞辱?
梁婠摇头,只有吃了上顿没下顿、想尽一切办法讨生活的人才懂得,有时候什么气节、什么傲骨都不如一顿饱饭来得实在。
梁婠拉过秋夕,轻声安抚,“你别多想了,这是我主动问他们要的。”
秋夕惊讶不解,“为何?”
娘子并不缺财物。
梁婠笑道,“给你的嫁妆。”
其实,张氏有一句话说得很对,与其想那实现不了的,倒不如想想能实现的。
何况,别人眼中的羞辱,不仅叫她满载而归,还救了她一命,如此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说完,她顺手捞过一个木盒,有些好奇地打开,不知道这珍珠的成色如何,好歹也是出自陆氏之手,品相总不会太差吧?
秋夕望着她默默叹气。
忽地,车子一顿,车夫惊呼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嗖的一声,一支箭羽穿过帘帐,贴面而过,带起一阵凉风,直直钉上身后的木隔板。
箭尾轻颤,两人瞪着眼珠,瞬间白了脸。
还不等回过神,一柄明晃晃的长剑紧跟其后刺了进来。
梁婠眼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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