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还奸污府中女眷,要落个什么刑罚来着?
好像是宫刑吧!
梁婠只想笑,挺好!
不消一刻,花园被数盏灯笼照得光影绰绰。
梁婠不禁摇头,张氏还当真是恨毒了她,就连亲子大婚都不管不顾,坚持对她下手,还搞得这般兴师动众,生怕不能将她毁个彻底。
只是,可惜她这番苦心了!
假山外的草地上,生生被人围出个圈,所有宾客蜂拥至此,里三层外三层站着,神色各异的往圈中央瞧,那地上押捆着一对衣不蔽体的男女,蒙了头,看不清相貌,因堵着嘴,更是呜呜的拼命挣扎着,可惜缚手缚脚,纯粹徒劳。
这般形容,瞅一眼就知道他们在那假山里头做了什么,可这究竟是什么人,竟如此胆大妄为、淫奔不耻!
宾客压低了声音交头接耳,
“这,这是何人啊,简直伤风败俗!”
“啧啧啧,好端端的喜宴,搞得这么晦气!”
“那可不是,你瞧梁大人的脸都给气绿了,这可是娶新妇的大日子,岂不是成心给人添堵?”
“他最近喜事不断,搞不好是谁故意使坏——”
“嘘,无凭无据的,这话可不能乱说!”
“哎呦,这污秽的腌臜东西可不兴看,要长针眼的,走吧,走吧,快走吧!”
有贵妇人当即拉着未出阁的女郎,逃也似的往外挤。
好好的喜事变丑事,梁诚气得头顶直冒着黑气,面上乌青乌青的,极力维持最后的理智,“怎么回事?!”
下人们胆战心惊,互相交换着眼神,却迟迟不敢开口,“这——”
张氏姗姗来迟,忙忙拨开人群挤了进来,语气焦急,“找了吗?是不是三娘子找到了?”
“三,三娘子?!”
本就嘈杂的场面霎时一片哗然。
梁婠说醉酒要去透气,结果一去不复返,打发人去寻没寻到,又派人回屋去看,不想仍是不见人,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莫名其妙丢了!
现下众人终于明白了,原来不是丢了,而是与人私会去了!
张氏瞧着地上跪着的人暗自窃喜,装模作样惊叫一声,“阿婠,你怎可做出如此丑事——”
何氏死死抓着梁婧的手臂,直往那人群跟前去,途中不断有宾客离开,只言片语迎面飘来。
不远的距离,她却走得十分吃力,一双腿止不住地软,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在梁婧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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