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不及了!”
王庭樾落在王彦晟手里绝不比落在王素手里好过!
一想到他可能已经——梁婠眼圈一红,心痛难忍。
“快点停车!”
歇斯底里的一声,惊得周昀一震。
长檐车如愿停下。
梁婠对着周昀深深鞠了一躬,“周少保今日救命之恩,他日必定竭力还报!”
说罢也不管周昀什么表情,匆匆忙忙跳下车,直往街道尽头去,这件事本就与周昀无关,没必要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周昀掀起帘帐,朝那歪歪倒倒的人影看去,不禁陷入沉思,这铁树不开花则已,一旦开花,呃,怎么开的会是这种花呢?
他真是看不懂了。
梁婠站在相府外看了眼门头,跛着脚爬上台阶,用力砸门,响亮的砸门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惊心。
门子呼啦一下打开门,还以为出了什么紧要的事,不想伸出头一看,竟是个形容狼狈女子。
这般扰人清梦,门子火气蹿得老高,恶声恶气,“哪里来的疯妇,你不要命了!还不滚远点!”
梁婠见他就要关门,急忙一脚挤到门内,顺手扯下腰间的桃花香囊从门缝塞过去,“我要见大将军,这是信物,快去禀报,十万火急,若是耽搁军情,你项上人头不保!”
门子一听,态度虽不似先前恶劣,但还是将信将疑,仅打开半扇门,“你说军情就军情?”
梁婠心急火燎却也只能耐着性子,“你只管拿这信物去见将军,我若是骗子要杀要剐随你们,可我要不是骗子,你就耽误大事了!你与其在这里疑神疑鬼,不如将这香囊拿去给将军一验便知!”
如此说完,门子果然接过香囊,关上门匆匆走了。
梁婠一边等待一边张望。
不一会儿里头有脚步声响起,门一开,门子让出路,已换了态度。
敞亮的书房内,老者神情严肃坐在主位上,而曹峻则沉默立在一侧。
梁婠恭敬行了一礼,才奉上戒指,“这就是王素私自铸币所用的暗印。”
上一世在皇宫,梁婠无意中撞见曹相向暴君告发王素私造假钱一事,本以为经此一案王素必定倒台,可不曾想,审到最后却发现那关键证据暗印是假的,而曹相也因诬告之事,被王素反杀。
曹峻小心接过打开后又交给曹相。
曹相已过花甲,个头不高,清瘦的外表下是犟驴脾气,不与朝堂党派沆瀣一气,因此受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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