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受伤摔倒。
还不等她起身,又上来两个婢女,将她死死按在地上。
梁婠低喘着挣扎,婢女们一边压着她的手脚,一边扯掉她的衣衫裙子。
老嬷嬷冷着脸踱步上前,声音里不带半分感情。
“奴婢奉劝娘子莫要白费力气,不管金枝玉叶,还是名门闺秀,但凡进了司空府的大门,都不过是大人暖床的玩意儿。
而您现在,连个玩意儿还算不上,只有检查完,确定是处子,才配近大人的身。”
待衣衫退尽,凉凉的空气叫她止不住战栗,梁婠赤目不发一声,狠狠瞪着眼前的人,眼眶里流出的不是滚烫的泪,而是灼人的血。
然眼前的人似乎一点儿也看不到那愤恨的眼神,一寸寸目测、一点点检查她的身体,像具受人操控的人偶。
“分开她的腿......”
......
等嬷嬷站起身,擦了擦手,只面无表情让人将她带去后头清洗。
那么多的女子,检查中无一不是歇斯底里的嚎叫,从没碰到过似她这般隐忍的,自始至终竟不吭一声。
嬷嬷不禁侧目,若不是知根知底,简直要怀疑是个哑巴。
梁婠像被吸干魂魄的行尸走肉,由着她们清洗、穿衣,最后像条做熟的鱼送去王素的屋子,呈到桌上待他品尝。
嬷嬷看到躺在榻上被治得服服帖帖的人,满意地点点头,离去之前将一本册子重重摔到她身上。
“大人不喜欢什么都不懂的。”
待门朝外落了锁,空荡荡的屋子只剩梁婠一人,她的灵魂才重新一点点注入体内,而口腔里的血沫也溢出了嘴角。
梁婠不顾满嘴腥甜,缓缓从榻上坐起身,取出一直藏于舌下的绣针,微微笑了。
自王素被人刺伤后,便十分警惕,但凡近身的女子必是要从头到脚检查一遍的。
她掀起散落的长发,将绣针别在耳后,长发盖落,看不出异样,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不能一举击中,她必死无疑。
梁婠闭着眼睛坐在榻上,静静等着。
待日头落山,门口终于有了响动。
伴随着响动,梁婠不自觉捏紧了身下的床单。
与她的紧张不同,来人走得极慢,似乎知道这样的悠闲会给等待的人造成多大的压迫,反而愈加闲适起来。
梁婠睁开眼,就看到王素带着七分醉意,狞笑着走上前。
“小贱人,你不是很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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