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空的面子才解决。
张氏一颗心七上八下。
梁婠眼尾微挑,故作不懂,“发生什么事了?”
婢女吞吞吐吐,不知怎么该形容,只道,“梁三娘子还是快随奴婢去看看吧,去劝解一番也好!”
几人刚进小竹馆,就听得里头哭闹不休,再瞧守在外面的婢女,个个噤若寒蝉。
梁婠微微蹙眉,不知这是进行到哪一步了?
门一开,房间里的淫靡潮气直打头,她忍住恶心迈了过去。
屏风后,春儿肿着半边脸,披头散发、衣不蔽体跪在地上,崔皓穿着亵裤、光着膀子站在旁边,冯倾月则是脸涨得通红,两个眼睛能喷出火来。
见到梁婠,几人齐齐变了脸色。
还不等梁婠开口,张氏旋风似地卷上前去,两巴掌就将春儿打得躺在地上。
“你个贱婢!我说你跑得连个鬼影子都瞧不见,搞了半天是躲在这里风流快活呢!”
张氏气得火冒三丈,揪着春儿的头发,又踢又踹,她本就因陆修的事憋得一肚子火,现在可好,逮着这个机会揪着春儿往死里打。
春儿的惨叫,一声接一声,直钻人脑子。
打骂声、惨叫声,此起彼伏,果然热闹!
梁婠站在人后,有些遗憾地抱臂摇头,可惜观看者有点儿少。
很快春儿便鼻青脸肿,但张氏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崔皓回过神,胡乱套上衣服就跑过来,可站在梁婠面前结结巴巴,
“阿婠,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知是被河水呛得太久,还是方才欢好太过迈力,话说一半,他就咳个不停,孱弱得站都站不稳。
梁婠嫌恶地往后退了两步,生怕那飞沫溅到自己。
冯倾月脸色尤为难看。
梁婠眉梢一挑,好笑地看向她,“怎么?你不知道他俩有私情吗?”
崔皓费力道,“不是的——”
梁婠掩住鼻子,“崔小郎,解释这件事儿呢,需得说给想听的人听!显然,我是没什么兴趣的,你又何必白费唇舌?坦白说,就算你将这郁林苑中的婢女挨个睡遍,又与我何干?”
冯倾月像被甩了两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本就冒着被阿娘发现的风险让崔皓混进来,借机搞清楚那天的变故,他倒好,正事不做,却占着她的地方与个贱婢颠鸾倒凤的!
她越想越火大,“对,你攀上陆修,自然不需要解释!搞不好她就是受你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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