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国问了之后回头看了一下吴凡，意思就是我只能问这些了，接下来的你来吧？
吴凡当仁不让，非常直接地问道：“那么，请问你在那里只做服务员吗？具体做些什么事情呢？”
“是的，我就是在做服务员，就是每天接到前台的通知后，带客人开好房，然后给他们倒茶倒酒这些的，如果她们需要小姐的，我就会告诉妈咪！”那边的女孩子很真诚地答道。
“哦，那你们那边的环境有没有什么污染的，比如空气让你感觉到头晕，或者胸闷等？”
“没有，我们那个休闲中心看上去还比较干净的，里面有一股香味，还有暧昧的味道！”女孩子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哦，你在其他医院做过什么检查？没有查出病因吗？”吴凡继续询问。
“做过很多检查，什么微量元素，色素等，反正医生叫我做什么检查就做什么检查，没有查出病因。反正回去之后还是时常晕倒，一晕就是几个小时，醒来之后晕过去的那段经历，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很奇怪的，就是在不晕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不舒服。”
“对了，你有男朋友吗？”吴凡排除了她环境中毒的可能，很自然地问了一句。
“有，但是我男朋友不在这边，他在另外一个城市，所以我目前来说可以算是单身的。”
“有件事情要问你一下，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吴凡非常郑重地说道。
“好的，你们问吧，我肯定如实回答，病人在医生面前也没什么隐私的。”女孩子点头应道。
“嗯，就是你男朋友不在身边，你肯定也会有那方面的需求吧，平时是怎么解决的？”吴凡如实问了一句。
女病人明显的脸色羞红，赶紧说道：“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平时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确实有那种想法，也会主动提出要求。但是他不在我这里，我一个人在这里工作反而就没有了那种感觉，内心很平淡的那种，感觉到很奇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啊，你没有找男人？比如网友什么的？假装谈恋爱来得到满足？也没有用什么东西？”吴凡只能问得更加详细一点。
毕竟刚才吴凡就已经从那个女孩子的脸色就知道她一天会有十几次的那种事情发生。
他怕看错，会不会是这个女人环境中毒引起内分泌失调，所以脸色不对劲呢。
现在看来，要么是女孩子根本没有对医生说实话，要么就是吴凡观察错了，这两种可能都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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