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了,你问问范兴照大人,本侯抽过他一下吗?还是说范大人是说这几位!
难道一群白身还是朝廷命官??您给任命的??了不得,本侯知道官员一向都是皇上任命的!
”
“再说,本侯方才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当年本侯在关外杀敌,听到朝廷传来的消息,都还以为您范家不是咱们大康的栋梁,而是后元的狗呢?那么着急想讨你主子欢心??您安得到底是什么心啊?是不是怕咱大康九边安定下来,您就拿不到好处了!
《天阿降临》
”
被贾琙这话一堵,范元和又急又怒,“你胡说,老夫一心为国,生是大康的人,死是大康的鬼!
反倒是你,屠族灭种,灭绝人性,更悖逆圣贤之道!
将来必定贻害万年!
危害我大康江山社稷!
”
贾琙冷冷一笑,“说的好!说的真好!竟不知大人红口白牙,怎么敢说圣贤之道,你可知辽东之地,每年有多少大康百姓丧生在女真铁骑之下,每年又有多少将士埋骨荒山,本侯真的替你臊得慌!真想让九边的百姓听听你话,看看你这副嘴脸,你猜他们会不会生撕了你!
再者圣贤之道可不是说给那些蛮夷听的,人家可不喜欢,人家只喜欢杀人,喜欢骑马、打猎、抢劫、掠夺,大人说的如此天花乱坠,不如去兀良哈,去海西女真,去瓦剌,去鞑靼试试??你看他们会不会听你的圣贤之道!
”
范元和胸膛开始剧烈的起伏起来,不知不觉之间,他已经被贾琙带偏了,方才他说的明明不是这个事儿,却被贾琙硬生生带到了沙场上,说这些,他就算是说的再天花乱坠,生了八张嘴,也论不过这位战功卓着的冠军侯。
“竖子!
老夫和你说的不是这件事儿,你私闯民宅,恃强凌弱,重伤国舅,和我大康百姓!
此事,老夫定要与你御前论个明白!
”
贾琙冷声道:“老匹夫!
嘴巴放干净点,第一次不与你计较,是尊你年老,您老这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开口竖子,闭口竖子,这是为官之道?还是为人之道??你有何脸面辅左皇上治理江山,再说本侯何时重伤那些人,你倒是让太医来瞧瞧,别把人都想的跟你一样黑暗!今日本侯来就是要告诉你,别以为本侯年幼,就好欺辱,任由尔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本侯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大不了咱们玉石俱焚!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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