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玄铁飞刀贯穿了一只六品狼妖的胸膛。
“为，为什么，你也是妖族，为什么要帮人……”
狼妖难以置信地望着小青。
“人族难道不算妖的一种吗？”
小青冷声回复。
狼族、蛇族、人族……当初都是归为妖族这个大家庭的。
只不过上古时期妖王们忌惮人族的潜力，才联合起来将人族开除妖籍，硬将人和妖对立起来。
就好像眼前这狼妖，他在吃羊妖的时候，会考虑大家都是妖族一员嘛？
现在快死了，来找认同感了？
还是说临死前的挑拨离间？
小青毫不在意。
在万蛇窟被蜈蚣一族攻破，各族部落非但没有为此说过一句公道话，反而跟在后面喝汤时，她就已经看透了。
她与姐姐被蜈蚣一族追杀时，甚至有万蛇窟之外的蛇妖甘当走狗，协助抓捕，姐妹俩差点因此上当受骗被抓。
什么妖族联盟，说到底，还是弱肉强食罢了。
“知道吗？我是从万蛇窟逃出来的，你们狼族当初也没少跟在蜈蚣一族后面捡便宜吧？”
小青不屑地质问着。
“万，万蛇窟……”
狼妖瞪大双眼，仿佛回忆起什么，最终不甘心地倒地。
他的身后，全都是他族人的尸体，毫无例外，全都是穿心而死，连狼崽子都没有放过。
这，或许就是报应吧。
这是狼妖临死前的最后一丝念头。
当初他跟随头领去万蛇窟捡便宜时，就问头领：“万一以后万蛇窟逃出去的妖修炼有成，回来报复怎么办？”
头领赏了他一巴掌，怒骂道：“蠢货！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对方要报复，也先报复导致他们家破妖亡的蜈蚣一族，我们只不过跟在后面捡便宜而已。”
一个多月前，他又跟随头领出山，大家攻破了人族的一个小镇，围坐在县衙，点燃篝火，吃着人肉盛宴。
当时他又问：“万一以后人族打过来复仇怎么办？”
头领又赏了他一巴掌，回答的话也和当初一样。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妖王和王族部落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屠杀的。
所以……妖王啊，王族部落啊，你们到底在干些什么啊！
“这一片区的狼妖都杀光了，小瞎子，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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