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斩沉默了两秒,把刀甩了回去。
他谅这小鬼也没什么反抗能力,这样做反而能取得他的信任。
再说,他听得很清楚,之前鬼灯水月说过“白”和“君麻吕”这两个名字,应该是和那个会木遁的小鬼一伙的才对。
“所以,你们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吗?该不会是在执行什么任务吧?”
鬼灯水月把刀塞回鞘中,一脸乖巧,实则心生警惕地看着周遭,寻找着其他人的踪迹。
他并不完全相信鬼灯满月做了水影的话,搞不好这些人和他在汤忍那时一样,是专门来抓他的。
“我是被一个叫蝴蝶忍的人邀请来的。”
“哦——”鬼灯水月心中的戒备顿时放下不少,“我是听说过今晚会有人客人过来,原来就是你啊。”
“是我。”
再不斩继续问道:“你认识白?”
“天天见。”
“嗯,他是我的……”当要描述两人的关系时,再不斩忽然不知道用哪个词比较合适。
“工具嘛,我知道。”鬼灯水月替再不斩补上了,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他一天到晚没事就念叨‘我是再不斩大人的工具’、‘我会为再不斩大人献出一切’,大家都知道,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从别人嘴里听到白自称是他的工具,不知为何,再不斩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短暂地调整了一下情绪后,再不斩又问道:“你知道他在这过得怎么样吗?”
鬼灯水月盯着再不斩阴沉的上半张脸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怎么可能好呢……”
再不斩的眉头拧了起来,本就残暴的双眼中射出两道凶光。
“在这里,我们每天都要被那个老巫婆狠狠压榨。
“比如我吧,每天累死累活要干十个小时的活,晚上下班了还要挨一个小时的打。要不是我的家传秘术能帮助恢复,我现在连站起来都困难。”
难得遇见一个不会给蝴蝶忍打小报告的外人,鬼灯水月便趁机好好倒了一通苦水。
“据我观察,我们这些人被迫打工的人中,最辛苦的其实就是白了。
“那老巫婆压榨他压榨得最狠,专门在其他人睡觉的时候叫白起来干活,而且还是最危险的那种(指照顾咒印实验体)。
“我听和白一起上夜班的兰丸说,白有一次不小心,差点就被人捅破了心脏呢……”
鬼灯水月巴拉巴拉说个不停,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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