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骨的伤口。
然而管事不怒反喜,睁开眼后激动地叫道:“成了!真成了!”
其余弟子也全都惊叹连连,迫切地想要修习这门技巧。
比起这种看得见摸得着,对修士来说只要没死都算不值一提的伤势,那种命数上的耗损才更让他们心悸。
如今代价被转移到了肉身上,就证明这种改良方法可行。
在这一瞬间,管事似乎已经看到了观星楼重铸往日荣光的光鲜未来!
“姜师侄!都不用楼主宣布,我就可以向你保证,以后观星楼永远站在你身后!”
管事深吸一口气,郑重而感激地对姜律说道。
如果说此前他对姜律的尊重是看在文饕的面子上,那么现在他完全就是将姜律视作比文饕更加重要的人了。
一个是和观星楼同一量级的朋友,另一个是掌握了观星楼核心技术的恩人。
一个战术级,一个战略级。
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
哪怕姜律的修为和文饕的差距犹如天堑鸿沟,但他以后说话一定比文饕好使。
姜律对此十分满意,但还是谦虚地摆摆手。
“哪里哪里,都是巧合啦,我发挥的作用其实只有一点点啦。”
面对如此谦逊的年轻俊杰,任何人都难免生出爱才之心,管事当即生出了把姜律拉到观星楼的想法,小算盘一打,试探道:
“姜师侄啊,这个赢纹和瞎线,必须得量产,这对我们观星楼来说十分重要,这样吧,你现在忙不忙,不如随我去见一见楼主,我们详谈一番,到时候专门给你在观星楼安排个住处怎么样?”
这话说得还是相对比较委婉的,如果不是顾虑到文饕的面子,管事就该直接说给他安排个职位了。
姜律也明白了管事的意图,但心理阴暗的他想的只有利益最大化,放长线钓大鱼,绝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所以他不置可否,而是假装听不懂其中含义,装傻道:
“啊?但是我是书院的弟子,要观星楼的住处做什么?”
“就是请你专门篆刻赢纹和瞎线呀。”
“这个有需要叫我就是了嘛。”
姜律露出白莲花的笑,反手一个欲擒故纵,点到为止:
“今天来其实主要是为了替我师尊借补气丹,能帮到观星楼纯属凑巧。
这会儿也耽误了不少时间,那我就先撤了,总之我就在书院,如果有需要的话,管事差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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