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透过了苏北的身躯，触碰到苏北口袋里的「扑克牌」，握住了那汪洋眼泪。
就像是两个不同空间的人穿梭越过。
苏北被剥离了这片时空，而「扑克牌」被留下了。
苏北一愣。
难以理解的力量，只能用惊悚来形容。
“神明？”
这种说话的方式绝对不是芙莲，气息就更别提了，和芙莲完全是两码事。
芙莲身上果然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变化。
这才是导致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那么，她此刻是谁？
苏北闭眼，望向芙莲。
此刻，芙莲注意力根本不在苏北身上，或者说从始至终她的眼里都没有苏北。
巨人的眼里又如何会有蝼蚁？
神明便是神明，窃取了神明微不足道一丝力量的凡人便可称为「半神」，那么神明究竟是什么。
此刻，苏北便有了全新的概念。
这是他未曾窥探过的领域，哪怕苏北曾经《幻想世界》玩了整整几个月时间，都未能了解到的恐怖。
芙莲稚嫩双腿交错，勾勒出明显的腿部线条，毫不忌讳自己的肌肤露出多少。
她望着那片泪湖，淡淡道：
“按照计划，我来看看你，看来你比我要惨得多。”
“我本打算杀掉他一了百了，但又觉得你一定留下了什么后手。”
“那么，你猜猜此刻我打算怎么做？”
芙莲微笑着，静静看着泪湖，似乎是想看看「智慧」的反应。
但奇怪的是，芙莲什么都没有等到。
“放弃了吗？不像你。”
此时，苏北瘫在了椅子上，耳朵鲜血汩汩往外冒着。
他攥了攥拳头，沉默不语，但并不紧张，反而异常放松。
这种级别绝对是神明。
可这是不可能的。
《幻想世界》整个游戏结束苏北也没见过神明，最强的角色也不过是「半神」水准。
无数规则暗示，降生对于神明的压制很大。
她如果是神明，就应该无法对自己出手才对。
至少限制极大，且降下规则并不完整。
那么——
苏北拔剑，一瞬间无数bUff尽加吾身，长剑划破黑暗，刺向芙莲脖颈。
这一剑，很快。
快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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